“不过,你就在这里看着他们踢,你会不会羡慕啊,他们看着好多都是无忧无虑的富家公子,如果也有那么好的出身…”
“这就是命啊。”小侍卫感慨,也没说羡慕不羡慕的。
“人生起起伏伏肯定是常有的事,谁知道这些富家公子会不会因为被娇养乱言就被抹杀,而又或许一个穷困潦倒小侍卫因为随手帮了一个富户从而飞黄腾达了呢。”
咎焽昙也因为侍卫设想的情况而紧皱眉头,第二种情况又喜笑颜开。
他跟侍卫说:“你不会一直做梦希望自己某个帮助的人是个富户,看你人不错,自己又没有儿子把女儿许配给你又把家产给你啊。”怎么说,遇上这些事,咎焽昙还是很八卦的,戏谑的看着小侍卫。
小侍卫特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有。”
咎焽昙不由得失笑。
“这些都自有命数的,也绝对强求不来。”小侍卫依旧挠着头,看起来很亲和又很腼腆。
“小兄弟通透啊。”咎焽昙先呵呵,跟个慈祥的老爷爷一样,但心里却是想:可是我冥顽不灵。
“你还看吗?”侍卫问。
“嗯,我在待会儿,你忙去就好。”咎焽昙笑着。
侍卫离开了,咎焽昙的笑一秒就消失了。
冷漠的盯着蹴鞠场的那些人。
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命运呢。
但一壶茶的时间,那个侍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胡床。
“你……”咎焽昙不知道该怎么说。
“坐着看吧,其实还有一个看台,虽然每天有人打扫,现在也干净。但是又没有比赛,挺清冷的,在那呆着都没有人气儿,还不如这里自在。”侍卫说。
“你是自己这么想的,还是认为我这么想。”咎焽昙非要问这个,这时他又恢复了那个温和的普通人。
“都有吧。”侍卫放下去。
“多谢。”咎焽昙微笑,眼波潋滟,溢满了温和。
“可能有一些冒昧,但是可否问小兄弟的名讳?”咎焽昙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就是要问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您不必这么客气的,什么名讳啊,区区贱名不足挂齿。”小侍卫有些害羞,一个劲的挠头。
“在挠就秃了。”咎焽昙去敲小侍卫的脑袋拍了一下。却又那么温柔的说:“你的话我觉得可以记很久很久,所以我也想记住是谁说的。”
“我名字有些奇怪,我叫李礼。”
“李礼,很可爱的名字。”咎焽昙笑。
“您别笑,我总会以为你们在笑我。”李礼还委屈上了。
“没有,怎么会?”咎焽昙笑。
还在喝茶的古柰珖突然打了个喷嚏。
“古先生长命百岁。”叶碧宵很平静的接话。
“那就借碧宵的吉言了。”古柰珖就是一歪头,那么温和的一笑,像极了画本子里谦逊温和的师尊白月光。
“受不了一点,人家现在都不惑之年了,百岁太短了。”乜华裳去敲叶碧宵。
“在多活几年就成老妖怪了。”叶碧宵反驳。
“哇噢,你既然敢说古先生是老妖怪。”乜华裳跟叶碧宵闹,就像是普通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