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秋就是说:“自然要画,瑁瑁这个美貌,这人要光彩夺目。”
“我们要先去登记呢。”花惜酒黑脸。
“那小酒就先去吧,好好表现。”恋秋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说。
然后袖子被人拽了。
拽她袖子的除了花辯又有谁。
“小酒啊,爹爹陪你先去,让你娘等等你姐姐。”花辯公平分配。
“才不需要呢。”花惜酒一个白眼。但他心里扪儿清,自己挺高兴的。
本来是花辯让花惜酒和他的朋友们坐一起,让他们在考论蹴鞠的战策。
但花惜酒跟他身后就上了第二辆马车。
上车花辯问:“不跟他们一起?”
“他们臭死了,说话也荤。”花惜酒也不多说什么,就翻了一个白眼。
“他们是小酒的朋友吗?”花辯问。
“他们也配当我的朋友?!”花惜酒表示不屑,就那个语气。
“那曲家的公子是你的朋友吗?他还不配?”花辯脸有些冷。
“曲家公子能拿我当朋友,人家什么家庭,我什么家庭?”花惜酒撇撇嘴。
花辯严肃:“咱家什么家庭?”
“就暴发户呗。”花惜酒本来挺无所谓的,但看了自家爹的脸色,又说不下去了。
“是,咱们花家可以称为暴发户,但你想学的,该学的,我那样没让人教你,四书五经,礼义廉耻,君子六艺,是,我们比不得人家书香门第,但你学的不一定比人家少。”花辯皱眉,一本正经,猫儿眼也都是责问。
花惜酒缄口不言。
“为什么有着身份差距就不能做朋友,你看看那群小才女家世各异,不也好好的吗?别说你嫉妒曲公子的话。”
花惜酒生闷气。
恋秋等父子俩一走就过去翂琰那边。
雪扶霁也在,给翂琰笔画着簪子,翂琰也挑着簪子给雪扶霁比划。
一个蓝紫色发饰,侧面是艳丽的鸢尾花,其实这花并不像雪扶霁的瞳色,更像是雪扶苏那瑰丽明亮的色彩。
雪扶霁还是顺着翂琰的意思:“好看。”
“过来一点。”翂琰招呼。
雪扶霁乖乖俯身,一匹头狼为了它的伴侣心甘情愿的低下头。
翂琰则是把这纱披到雪扶霁头发上。
雪扶霁头发其实也算长,梳起来再窝一下还披到背上,现在散着其实都快到腰间了。
不过竟然挺合适,蓝紫的纱竟然跟雪扶霁的头发差不多,在把纱蒙住鸢尾花,这下呈现的颜色到十分相应。
银白的头发为底,纱显的更缥缈。
恋秋一进来就是这种你侬我侬的氛围。
丫鬟看见恋秋就是咳嗽示意。
翂琰抬头,看见自己娘过来了。
起身行礼。
雪扶霁也作揖。
恋秋一手托翂琰,一手托雪扶霁。
“好孩子。”恋秋眼里满是自豪。
“这纱倒是与小霁相称。”恋秋笑,没有一点歧视的意思。
“还是秋姨眼光独到。”雪扶霁说,一本正经,一脸严肃,完全没有半分拍马屁的样子。
翂琰促狭的看了雪扶霁一眼,意思明显是:既然学会拍马屁了。
雪扶霁回眼:这是讨好丈母娘吗。
“如果不是瑁瑁发现,还不知道积灰到什么时候。还得说瑁瑁了解你,知道你适合。”恋秋说着。
又看翂琰一身。
“装扮好了吗?”
“娘对于我现在这身有什么意见吗?”翂琰问。
“太素了些。”
翂琰不确定的在看一眼自己,今天虽然穿的是淡蓝色长裙,但肯定不能丢自家的面子,什么贵重的装饰也带上了。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