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拍错人了。”那人一脸尴尬。
不久,雪扶苏就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认错人了,那个人也是白色头发呢,但肤色和眸色倒是正常。
而且今天她和自己一样穿着白衣也都是比较像。
应该是她吧,感觉好高啊,是不是练武的啊。
暝拥阳过来坐旁边。
雪扶苏吓一跳。
“你这么过来了?不是,你就不怕他发现你说你…”雪扶苏焦急万分,就差跺脚了。
“我到觉得那老东西到不一定能够…”暝拥阳还没说完就被雪扶苏捂住嘴。
“不是,人还在呢,你就这么叫帝王,背地里叫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人家还没走远呢,十个脑袋都不够你砍的。”雪扶苏害怕陛下武功高强听到了去,都是连气都不敢出,但表情甚是生动。
这对于暝拥阳不是难事,唇语谁不会啊。
“那家伙应该认不出我来。”
明明他们这些做臣子的都认识,但确实帝王对于这张脸太过于陌生。
暝拥阳耸耸肩。
“你竟然过来,那么他也在吧?”雪扶苏问了一个不出所料的问题。
“嗯,下边呢。”暝拥阳说。
“不过去缠着他?”雪扶苏问。
“他也在别人的视线下。”暝拥阳那么沉静,那么镇定,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暝拥阳。
“那边一个人也是白头发。”墨兰说。
“人家那是天生的吗?白肤病吗?”霜萱疑惑的问,反正自己的头发是染的。
“如果是白肤病的话应该更苍白一些,感觉他还算健康,虽然有点像玉娃娃。”
“什么时候这么会夸人了,也不见你夸我呢。”霜萱笑的挺邪气的。
“那个人还是异瞳呢,很独特。”墨兰称赞。
“那要不要我也把一只眼睛弄成别的颜色?”霜萱就是一挑眉。
“咦,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小心瞎了。”墨兰送一个白眼。
昤殷睡的不能说昏昏沉沉,只能说雷打不动。
但是一醒就头痛欲裂。
“笑狐,我头好痛啊。”昤殷哭丧着脸。
“现在知道痛了,昨天喝的时候怎么不说?”风凌轩不自觉带上阴阳怪气的语气,不过昤殷才不在意,笑狐才不会真的说她。
“笑狐笑狐,我头疼吗。”昤殷闹腾,一直跟风凌轩撒娇。
风凌轩无奈,轻轻给她揉着头。
昤殷特别开心,笑的可傻了,反正她现在是最幸福的。
“不过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昤殷问。
“哟,记不得了?不是你非闹着看日出吗?”风凌轩轻呵。
昤殷吐个舌头,然后继续在她怀里撒娇,学着小猫拱胸口还翻了个身。
风凌轩就是一皱眉。
这样昤殷当然很可爱,但是…
“你这是跟谁学的?”风凌轩冷脸。
昤殷不明白笑狐怎么突然这般生气,不过自然知道笑狐是为了她好。
“跟小猫学的啊。”昤殷现在还理所应当。
“那小猫都是对谁这么干?”风凌轩都快气笑了。
“人呗。”昤殷撇嘴。
“什么人?”风凌轩继续问。
“主人?”昤殷不确定的问。
“是啊。我是你主人啊?”风凌轩气死。
“你这么说好像也是。”昤殷说,她是真觉得这样,毕竟她是风凌轩带大的。
“以后不准这样。”风凌轩警告她。
“哦。”昤殷嘟嘴。
“你这么还委屈上了?”风凌轩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