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形象坐在一个大理石桌子上,听见秦贺醍的这话,先是懵着,又忽然哈哈大笑。
“我怎么就没有出生在这边?父亲母亲随便给我留一个就好。”叶碧宵笑笑,不由自主的模仿着小孩子翘起脚尖。
秦贺醍回头看他一眼。
叹一口气,放下弓箭,到了叶碧宵面前。
“不是,你过来安慰我啊?”叶碧宵做了一个讶异的表情,但这就是假的,他故意装的。
“也是,这么晚了,都看不清靶子了吧。”叶碧宵也知道什么语气。
“你在我面前还硬撑啊,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安慰安慰你。毕竟是我惹的。”秦贺醍说,眼神很诚挚,真的就像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的样子。
“不是,来占我便宜呢,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还不确定呢!”叶碧宵奋起反抗。
也显露了一些生动的样子,可这样是真是假谁又知道,这个情绪能维持几分。
叶碧宵恣意张狂的笑着,完全没有什么伤心不满的痕迹。
“我要回去了,你也别老是催我。”叶碧宵从桌子上跳下来,故作轻松。
“再见,就不用你送了。”叶碧宵说。
“走吧,明天就是在猎场上见。”秦贺醍就不在理会他,自顾自的继续射箭。
叶碧宵又问一句:“你要不要让放我放水。”
“滚滚滚,别让人看不起你又看不起我。”秦贺醍给了叶碧宵一个白眼。
华裳又到了叶碧宵身边,没有问他去了哪里,而叶碧宵也没有问华裳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碧宵,你是不是有些不开心啊?”
“什么时候这样敏感了。我情绪怎么样一下子就被你探查了。搞的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叶碧宵一个挑眉。
华裳捂住嘴笑。
“你这样搞的我…”叶碧宵无奈。
很多项目,即使狩猎全权归了秦贺醍,虞决也不算是完全的负责人,他甚至不算是一个武将。之前他也有在关于这些项目做了很多策划,也提了很多意见,从讨论中发现很多问题,也做出更为合理的人员分配,注意了每个人的性格与配合。但他始终担心,明明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很担心吗?”宋环水探过头。
“你怎么在这边?”虞决受到了惊吓。
“我有些担心你。”宋环水有些不好说。
宋环水是跟着虞决过来了,昨天的事他还是心有余悸。
虞决似乎也看出来了宋环水的担忧。
虞决抿唇,他不是很擅长煽情之类的,对这个自己一向有些说不上讨厌但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加一丢丢埋怨的人更不知道怎么面对。
“其实也还好,你如果担心,我自己在添一点护卫,就不在麻烦你了,也谢谢你的关心。”虞决尽量把话说的好听。
“那好,你也不要太忧虑,毕竟这些不是忧虑就有用的,安稳睡一晚,明天亲自看才明白结果,而且我们应该相信他们。”宋环水安慰虞决。
“明白的,谢谢你的安慰。”虞决尽量温柔的笑,但是他本来就不算柔和,比较严肃的形象,而对于一向不喜欢的人。现在怎么看怎么有点奇怪,但是昨晚差不多破冰了。
宋环水还没有走出多远,花惜酒就来到了宋环水身边。
花惜酒不满:“你理他干什么,瞧瞧他那样子。”
“他又怎么了,让你这么生气。”宋环水无奈,温柔的揉揉花惜酒的头。
“他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不生气,你应该明显能感觉出来。”花惜酒皱眉加撇嘴。因为花惜酒这个外人都能察觉出来,而宋环水这个以敏感著称的人。
“没关系的,本来当年就是我的错。”宋环水轻轻低下了头。
“谁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不做错。就他这么小气,非得揪着你不放。”花惜酒还是特别生气。
“安了,不要因为什么其他原因导致你们这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