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了半扇,挡得住他们,但阮昱对这个没尝试过的新剧本感到心慌。
方聿明捉住他的下巴,在颈侧吻了吻,小声问:“会挣扎吗?”
阮昱羞耻的想钻到地下,但仍然倔强的贴着冰冷的墙壁,听方聿明接着说,嗓音低沉:“因为即将失去自由和择偶的权利。”
阮昱低头咬了他一口,唇肉嫣红,对于方聿明的熟练和这么久了还觉得生疏的自己感到困惑。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别的,一只手啪的拍在他的臀上。
阮昱震惊的看向方聿明,他被打了一下屁股,不重,但是足够让人脸红心跳。谁知道方聿明不知羞耻,“疼了?我给你揉揉。”
阮昱一边接收信息一边震惊,“不玩这个了,换一个。”
方聿明顿了下,“什么?你说我没有权利这么做?”
阮昱:?
!
“等等,我没有那么说。”
方聿明装没有听见:“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权利这么做。”
然后阮昱在新解锁的场地紧紧抓着方聿明,以防止自己掉下去,还要听一些“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再反抗就把窗帘拉开”诸如此类种种平时他听不得看不得的羞耻台词。
……
这是阮昱感觉最累的一次,明明没力气了还要垫着脚尖儿,小腿绷得直直的。
最后他实在坚持不住,拍拍方聿明,气若游丝:“我想坐会儿。”
考虑到阮昱的身体可能吃不消,方聿明喂了他一点水便抱着人回了卧室。
等阮昱沉沉睡过去,方聿明帮他擦去额头的汗珠,露出仍带绯色的脸,控制不住的亲了一口,又去沾湿热毛巾,回来从被子里捞出阮昱的双腿,帮他擦干净小腿和脚后用热毛巾捂了一会儿。
因为站的久了脚趾有点僵硬,他怕第二天阮昱脚痛,坐在床尾帮阮昱做按摩。
期间人一直没有醒,他放心的靠在床头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词条处理了,不想让阮昱醒过来看到又心烦。
关于方家长子的词条不少,方聿明很少去管,也管不过来,但关于阮昱的他必须提点一下,大家和和气气的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只能让他们付出一点代价了。
隔天阮昱拖着疲惫酸软的胳膊再去搜索,果然见不到离谱传闻,大多都是就事论事客观评价,不再是离谱到攻击他和方聿明的感情。
他关掉手机在床上缓神,胳膊搭在眼睛上挡住窗帘缝隙里泄到床上的一缕光,不知道想到什么后耳根逐渐泛起粉红。
半晌,实在不想再回忆昨晚种种,他捞过手机下床,踩着拖鞋整理好衣服便准备站起来,谁知道下一秒突然跌坐回去。
一瞬间的安静。
他缓缓低头,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脚和大腿。
所以他这是……玩废了?
阮昱被吓得眼神发直,这简直比脖子上布满吻痕需要穿高领衣服遮挡还要恐怖。
昨晚他就有先见之明的推拒过方聿明两次,结果方聿明硬是要他撑到昏昏欲睡才肯放过。
现在好了,他连站立都费劲。
很快身后传来声响,不用看都知道是方聿明过来叫他起床。
阮昱没有回头,僵坐着喃喃道:“方聿明,我饶不了你。”
——他今天要出席一场A大讲座,站一个小时讲稿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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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是方聿明送阮昱去的A大,不过不是他开的车。
他们坐在后座,方聿明的两只手放在阮昱的腿上,时不时根据阮昱的肌肉反应调整力度和时长。
还好阮昱一心想着稿子没有太追究昨晚的事,否则他现在就是在追着阮昱哄了,哪儿还能给他按摩腿,让陈听代替他开车。
陈听则惊讶于自己的上司青天白日的帮阮先生揉大腿根和小腿,不敢说也不敢看,兢兢业业的做临时司机。
后座两人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互相感受对方的体温。
但现在没人有其他心思,阮昱在看稿子,而方聿明为了不让阮昱受苦,专心致志的加了一些技巧进去,争取让阮昱的身体放松的快一些。
突然某下摁到不舒服的地方,阮昱倒吸一口凉气,视线从稿子上移到方聿明的脸上。
方聿明停下动作,急忙问:“疼了?”
阮昱“嗯”一声,没时间追究方聿明的错,“但比刚醒过来那会儿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