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三天,潘多拉都对布莱斯冷着脸,偏那位还愈发来劲了。
“卡罗,你不去礼堂吗?”
潘多拉“嗯”了一声,也没跟布莱斯多话,直直从他身边走过了。
这几天被刻意疏远惹得心头有一股怒火,于是布莱斯跟上了对方的脚步,一路来到猫头鹰棚屋。
“你在生我的气?”
潘多拉见布莱斯跟来,干脆抬手让塞勒斯让开,选用了学校的公用猫头鹰。她本是不想理会他的,但他言语里被压住的怒火惹得她转眼给了她一记眼刀。
“就算是威森加摩法庭定罪,也会让我辩两句?”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锐利的目光割出了一道伤口,不太明显,却很深,血很快就渗透出来,伴随着疼痛。
潘多拉冷笑了一声,便觉实在不用再浪费时间了:“我不是赌桌上供人玩弄的东西,扎比尼少爷。”
“什么?”布莱斯一时没反应过来,想到是和桑迪的那个赌约后不禁一笑,他当然并不觉得那是什么罪过,这样的游戏他早已不记得自己玩过多少次,于是他嬉皮笑脸地逗弄起塞勒斯,“开个玩笑而已。”
潘多拉皱了下眉,自觉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也着实懒得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于用了个白眼就当道别,迈开步子离开。
布莱斯低沉地骂了一句桑迪,见潘多拉已经离开,自己直接找桑迪去了。
晚上两人在休息室里再碰上,潘多拉神色如常,布莱斯也不再去自讨没趣,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随意坐下开始写作业。
日子一天天过去,临近圣诞假期,布莱斯给每个人都发了婚礼邀请函。
“你要结婚?”邀请函来到潘多拉手上时,她瞥了一眼就开口奚落。
布莱斯的嘴角微微抽动,有些尴尬地答:“我母亲的婚礼。”
潘多拉“哦”着点了下头,连邀请函都没打开就转头看德拉科了:“到时候会有别的安排吗?”
德拉科已经看过邀请函,略思忖后:“爸爸应该会安排的,这样的场合不可能只有我们。”
潘多拉根本就没听德拉科说话,她也没指望德拉科能做得了什么主,不过是要他来告诉布莱斯“我们可能不会去”的结论。
布莱斯当然能听见其中的意思,叹息一般看向潘多拉,嘴唇开合好几次之后才出了声:“你不会连续拒绝我三次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