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不由得身子一颤,紧接着房间里亮了起来,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路西法如指挥乐队演奏般挥动魔杖,巨大的玫瑰千层蛋糕旋转着从礼盒里飘到推车上:“我就知道阿奎拉的安排肯定让你不太满意。”
“没有阿奎拉安排,你会在这?”潘多拉见是他,似乎紧绷得快要死掉的神经一下子轻松活络了起来,三两步上前与他拥抱亲吻,连蛋糕也分不走她投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我还以为你真忙着考试,连给我写封信的时间都没有呢!”
“哦,考试哪有我的宝贝皇冠重要呢!”路西法意犹未尽,听了她的话少不得调侃几句,“我人都在这了你居然只想收信,难道我当面来告诉你还不够吗?”
他们说话的时候,克林特已很识趣地关门离开。
“哦,主要是你的信——”潘多拉松开搂住他脖子的手,转身要去切蛋糕,“快要成霍格沃茨的情书模板了。”
路西法笑着走到她身后,带几分埋怨道:“我的信你还给别人看?”
“那倒不是。”潘多拉把第一块蛋糕递给他,“他们都见过你,好奇你给我写了什么就看了。”
“那不还是你给他们看?”路西法忍俊不禁,他还不清楚潘多拉吗,她要是不想让人看,就算别人把眼睛贴在她脑门上也是看不见的。
“少来这套了堕落天使,这次到底来干什么的?”
“明年夏天魁地奇世界杯,这不得开始准备吗?”
潘多拉愣了一下,点头:“哦,又要到世界杯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她还记得小时候,老路西法说请她看世界杯时——
“我才不看那个。”潘多拉冷哼一声,对那公认的世界顶级赛事不屑一顾。
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她对魁地奇不关心,这一点在古老的巫师家族里的小姐身上并不罕见,她们大多更偏好文艺而非体育。就像某位先人定下的论调:女人应该是斯文安静的,最好连咒语也都只学小精灵常用的那些。
于是他们都只当童言无忌准备一笑置之,尤其老路西法看她愈发像在看个瓷娃娃。
“你都不看魁地奇比赛吗?”
“看啊!”
“那你觉得,最顶级的魁地奇比赛是什么?”
“德姆斯特朗内战。”潘多拉答得理所应当。
“谁告诉你的?”
“这需要人告诉吗,你不会自己看?”
提问的当然算是潘多拉的长辈,但在洛比利亚家族里这辈分就跟纸糊的没多大区别,所以对于潘多拉的无礼也只有作为父亲的希绪弗斯在事后教育了她一通。
老路西法听完她这样的说法,眼睛登时就亮了,立马就要立契约将自己手里的产业收益的五分之一给她,还要将继承权都给她。
“想什么呢?”路西法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这次要不要去世界杯感受一下气氛?”
“就不能让我再去看一场德姆斯特朗的内战吗?”潘多拉闷闷地说。
“那都是开学的时候,想请假你得找阿奎拉。”路西法有些无奈,要依着他的想法,管他卢修斯怎么安排儿子,把潘多拉接回去才是正理,“阿奎拉都给你准备好了,让你签个字就转学过来,你又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