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家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潘多拉有意曲解,调侃道:“她很漂亮,对吧?”
布莱斯不知是窃喜还是恼火地笑了一声,暧昧地对她施加了一个小小的惩罚:“是啊,所以我能为护花使者做点什么?”
潘多拉沉默了。
“你知道我的心意,小公主。”布莱斯不再执着于证明什么,因为他知道就算她已经相信,也不会承认的。
她对他的话报以一笑,然后坐正,看着他说:“那些事和卢修斯有关……”
他虽不觉意外,但心里有些隐隐的痛:“也和你的仇人有关?”
潘多拉点头。
“他们……”他没有再说下去。
“我不知道。”潘多拉的话像一声叹息,散在了从黑湖对岸吹来的风里。
她对他没有隐瞒太多,说了伏地魔和日记本,也说了找邓布利多。她所隐瞒的,也就只是最初蛇怪的不听话和使用了那个特殊咒语而已。
“你一个人进密室?”
“嗯。”
“为什么提前回来都不告诉我一声,那么危险的事……”布莱斯的眉目间结出雾似的哀伤与羞愤,他像是被自己想到的那个可能吓得不轻,“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办?”
“一切都很顺利,扎比尼。”潘多拉说,听到他后面的话,她感觉到心底的涌动,可她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是那样,“这是我的事,你也有你自己的人生。认识我以前你不也活得很好吗,干嘛把你的未来放在我身上?”
“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些未来吗?”布莱斯皱起了眉。
怎么会呢,她怎么能不想呢?
潘多拉看他——如果那可以被解释为歇斯底里的话,不知为什么,心里生出一种厌恶:“未来是自己的,没有一个人的未来必须和另一个人的绑定。”
“你以为我们在干什么?玩玩而已吗?”布莱斯能压住声音,却压不住情绪,“你情人节前夕跟我说的话,是骗我的吗?”
“你听懂我说的是什么了?”潘多拉问他。
“你……”布莱斯当然不可能听懂。
“我的确说了,你是我的宿命。”潘多拉说,“可宿命和未来要绑在一起不是一个意思。”
这是什么诡辩?
“这世上有和未来无关的宿命吗?”布莱斯第一次觉得潘多拉的话如此难以理解。
“宿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羁绊,未来是有意为之的徒劳。”潘多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