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消失,乌云滚动,朔风横起。
此事是由一桩好奇心惹起,A市属于滨海城市,在距离百里外的小岛上,是知名鬼岛。传闻曾在若干年前曾作为殖民地,将犯人带上去修筑碉堡桥梁。殖民者有意将犯人害死,不给吃穿饮水,感染病肆,后来殖民者失败离开,鬼岛上尸骨堆砌,曾有不少人在鬼岛上见过幽灵。
而偏偏就有很多活的不耐烦了的家伙,一百万种有一例,就胆敢去行旁人不敢行之事。
其中就有马家少爷马朝晖。
马朝晖与朋友打赌打输,携上两名死党和导游,四人去鬼岛呆一晚。
结果如今将近半周,也不见回来,家人急得团团转,不得已病急乱投医,抓瞎抓到阮家来。
蘸蘸一边听着,一边出神的伸出手,探进无尽夜色里。
外面冷风直挂,院子里树枝呀呀作响。
就在她感到指尖慢慢变冷时,才道:“谁推荐的你来找我们?”
男人跳过问题:“那你们想不想接?”
“容我们考虑。”斜地里有人说话,蘸蘸回头见阮父不知何时出现书房门口。
阮父推着轮椅拿过她电话,话筒里还呜呜呜的还说什么,阮父一个字没听,干脆利落的挂断。
蘸蘸堆起脸上笑容:“爸爸,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改善生活。”
阮父向来和煦温暖,此刻却肃起神色:“你跟我进来。”
蘸蘸一进书屋,就看见阮母也坐在沙发上。
阮父残疾后,向来由阮母在外奔波赚钱,休息得早,此时却穿着睡衣,抬起下巴,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她。
这时,房间里气氛有些诡异。
“你还是我们的女儿吗?”阮母一开口,吓得蘸蘸冷汗簌簌下落。
莫非他们已知道女儿去世?
莫非他们已发现是不同灵魂?
蘸蘸偷偷掐掌心,犹豫间,却听见阮母继续道:“你向来最是胆小怕事,怎么连鬼岛的事都敢接?要不是你爸爸听分机,还不知道你居然敢去招惹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原来是这事——阮蘸蘸偷偷在心底舒了口气,还好计划没被识破,别的也就没什么要紧的了。
鬼,那可是她老朋友了啊。
蘸蘸装作原主神情想法,似水不漏打圆场:“爸、妈,我只是想尝试下,看能不能去赚这八万块钱,鬼岛的事我听说过,这些年去探险的人不少,几乎都正常而归,那马朝晖兴许是被困在哪里出不来。”
阮父道:“真要那么简单,为何马家人不报警,要花大价钱找你?”
蘸蘸道:“放心吧爸,我又不傻,情况不对我就偷摸自己跑回来的,我的命可不同凡响,我继承先人血脉,天生天眼,能看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