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的笑容在脸上漾开,“好,咱们一起去。”
饭后,桑酒让多多分别给曹锦绣和元凌送信,她则去了几家病患家,告知医馆闭馆,有需要再给她们开些药。
下午,曹锦绣带着明月来到医馆,两人来到桑酒住的房间。
“桑公子,多谢你愿意帮忙找苗苗。”
“曹姑娘不必多礼,你也不要太担心,那伙贼人既然想要的是姑娘的血,暂时应不会害她们性命。”
曹锦绣微微低下头,有些欲言又止,她犹豫片刻,说道:“明月,你出去,把门关上。”
“姑娘!!!”明月跺着脚,急的脸色通红。这孤男寡女,紧闭房门,若是传扬出去,和要了自己这颗脑袋有什么区别。
“出去。”曹锦绣冷下脸。
明月恨恨的瞪了一眼桑酒,朝着门口走去。
桑酒皱眉不解,待明月出去,曹锦绣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她将荷包推向桑酒。
那荷包很是精致,蜀锦缎上绣着两只鸳鸯,鸳鸯的羽毛好似掺了金丝,光下耀眼的紧。
曹锦绣抬头,柔着声说道:“桑公子,自从你我初见,锦绣就对桑公子入了心。此去京城不是桑公子何时能归,锦绣在广陵等你。”
桑酒猛地站起身,都怪她太过迟钝,只当曹锦绣是拿她做朋友,没想到竟是当做情郎。
罪过罪过。
桑酒左右踱步,满脸焦急,她想了想一把抓起曹锦绣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曹锦绣猛地被桑酒抓住柔夷,还未体会小鹿乱撞的感觉,就发现自己抓上了一团柔软,她不可置信的捏了一下。
“你!你是女子。”曹锦绣惊讶的捂住自己嘴巴。
桑酒满脸歉疚,“对不起,锦绣,都怪我没和你讲明。女子讨生活不易,所以我扮做男子生活,让你误解,都是我的错。”
曹锦绣瞪大眼睛,楞在原地。自己一直以来心动喜欢的人,竟然是女子,是个女子,这是什么荒谬的事。
她的眼睛续了泪,登时哭出来,跑出门去。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唉!姑娘,你等等我。”明月顾不得质问桑酒,忙追在曹锦绣身后。
“她这是怎么了?带没带糕点来啊?”多多看着敞开的门,走进来问道。
桑酒踮起脚敲在多多头上,“就知道吃,帮我把荷包给曹姑娘送过去,别让人看见,一定要当面给。”说着把荷包拿起递给多多。
“就知道让我跑腿,也不说亲我一下。”多多靠近桑酒,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见桑酒抬起手,忙一溜烟跑出去。
桑酒懊恼的灌了一杯茶,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没有早点发现曹锦绣的心思。
桑酒在屋内待得烦躁,便来到院子,刚好碰见走进来的元凌。
元凌面上带着急切,见到桑酒就握住她的手,说道:“阿桑,家中来信,兄长受伤,我需要马上回京。”
“阿凌,你别急。苏木和多多答应陪我入京,你先走一步,在京城等我。”
听闻桑酒的话,元凌脸上扬起笑容,“好,阿桑!我在京城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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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锦绣哭着回到家,路上也未避人,曹广林听说后,急忙放下公务过来。
“锦绣啊!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曹锦绣哭得梨花带雨,曹广林心疼的手脚无措。谁会想到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女儿掉的眼泪就能让他惊慌失措。
见曹锦绣只哭不说话,曹广林凌厉的眼神扫向明月。
明月吓得扑通跪在地上,“老爷,奴婢陪着姑娘刚去了,去了杏林堂。”
曹广林摸着曹锦绣的头,说道:“我还以为怎么了?爹早就知道你中意那个桑酒,你放心。爹就你一个女儿,只要你喜欢,爹同意你嫁给他。”
曹广林摸着胡子,等着曹锦绣转悲为喜,结果听到女儿的哭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