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响起,对方的AI似乎察觉到了十旬的动向,扣动了狙击步枪的扳机。
一颗子弹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十旬疾射而去。然而,十旬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他身形一矮,在地上向前滚了一圈,巧妙地躲过了那颗致命的子弹。
我看着刚刚惊险的一幕,不由得皱了皱眉。那颗子弹险险擦过十旬的身旁,若是稍有不慎,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把手中的HK416突击步枪换成了M82A1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寻找着对方AI的踪迹。
此时,十旬已经从地上爬起,他迅速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显然是发现了对方的藏身之处。
我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十旬的身影,手指搭在M82A1的扳机上,时刻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那是十旬在与南山影以及他的AI进行激烈的交火。
十旬的身影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仿佛在与他们玩着一场生死捉迷藏。
对方的AI显然也是个高手,每一次的开枪都险之又险地擦过十旬的身侧,但十旬却总能凭借敏锐的直觉和过人的身手,巧妙地避开那些致命的子弹。
终于,在对方换弹夹的短暂停顿间,十旬趁机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手中的HK416突击步枪,瞬间向那个AI倾泻出了猛烈的火力。
那个AI显然没有预料到十旬的反击会如此猛烈,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勉强抬起手中的枪进行还击。但为时已晚,十旬的子弹已经如同狂风暴雨般将他淹没。
那个AI最终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动静。
十旬停止了射击,站在原地,给我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我见状,站起身,往十旬那边走去。
在那个AI倒下的地方的后方,看到了南山影的身影,只见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一匹被逼入绝境的狼。他靠在围栏处,目光中透露出凶狠与不甘,那眼神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一般。
我看了眼南山影,又把视线投向十旬。
南山影目露凶光地盯着我们,仿佛想要用那锐利如刀的眼神来震慑我们,让我们心生畏惧。
“喂!你们该不会还想折磨我吧?”他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无能。
“如果是的话,你又能如何?”十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他缓缓地走到南山影面前,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寒意。
“呵!当然是退……”南山影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十旬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迅速地凑近了他。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十旬已经干净利落地卸下了南山影的下巴。南山影顿时发出了一阵痛苦而压抑的呜咽声,却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
南山影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愤怒,还有那难以置信的绝望。他显然没想到十旬会如此直接、如此果断地对他下手。他张着嘴,试图发出声音,却只见十旬随手从身旁抓了一把树叶,粗鲁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仿佛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对于南山影那痛苦扭曲的脸庞,他竟是连眼角都不曾微微一瞥。
我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不由一阵无语,
又来了!又来了!这种时候的十旬,与平时的他截然不同,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变得果断、狠辣,甚至有些残忍。
突然,十旬蹲下身,把战术背包拿了出来,一顿翻找后,摸出了一根手指粗的绳子。
只见十旬手法娴熟地将南山影五花大绑在栏杆上,每一个结都打得无比结实。南山影的挣扎在他那有力的双手下显得如此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束缚得无法动弹,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愤怒逐渐转变为了惊恐。
十旬还不忘给南山影嘴里也绕了一圈绳子,那绳子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南山影的目光在十旬的脸上来回游移,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可能的生机。
十旬却仿佛完全看不见他的痛苦与哀求,只是专注地完成着自己的“作品”,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
我揉了揉太阳穴,简直没眼看下去了。
把南山影捆结实后,十旬似乎觉得还不够保险,他再次翻起了背包,摸出了一卷胶带。
十旬拿起胶带,开始仔细地缠绕在南山影的手指上。每一个指节,每一根手指,都被他缠绕得结结实实,没有丝毫的松懈。
随着胶带的不断缠绕,南山影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他的眼神中逐渐失去了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绝望。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那是一种无法逃脱、无法改变的悲惨命运。
十旬的心中仿佛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确保南山影不会中途手指点击或语音退出游戏,确保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下去。
终于,当最后一缕胶带被紧紧地缠绕在南山影的手指上时,十旬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