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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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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培厚不吭声,几个人下手就愈发重,见杨清逸过来,连忙让到一边等他发话。

杨清逸笑着朝宋培厚昂昂头:“开个价。”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

“不然你拉着她跑什么?”杨清逸嗤笑一声:“我哥给你打电话,是让你别掺和,你反应倒是挺快啊。”

“还和她家里探了探行情?”杨清逸从兜里掏出一小张纸,上面写着几则让人抄下来的通话记录,他扫一眼,叠起来砸到宋培厚身上,“赶紧,没工夫看你演清高。”

话语一落,杨清逸身后的人突然指着从不远处的草丛里探出的人头呵斥道:“看什么!”

“几,几位爷,没别的意思。”班车司机双手合十着朝几人拜了拜,往前走了几步,一脸难为情道:“就是想问,这人,你们要带回去还是撂这儿,要是撂这儿,那我就等他一会儿,不然下趟车,得天黑才到。荒郊野岭的,要是出什么事,我也没法儿和客运站交代,他买了票的。”

杨清逸并不理会,只专心盯着宋培厚,发现司机的人点头示意身侧的人去处理。

那人得令,快步走过去,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在司机面前晃了晃:“还能不能交代?”

“能,能!”司机一把抓过钱,扭头就走了。

“你呢?”杨清逸身后的人替他发话。

宋培厚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捡起碎得不成样子的眼镜,扶着墙缓缓站起身。

“30万。”宋培厚长舒了一口气,冷冷看着杨清逸:“还有俞大的推荐信。我要去留学。”

“留学?”杨清逸像是想到什么,好心情地笑着,抬起手。

身后的人连忙递上支票和笔。

杨清逸利落地写好支票撕下,卷起来,塞进他衬衣口袋里:“可别没命花。”

*

尘土飞扬的小院里,杨清逸的黑色轿车因景和的挣扎而小幅度晃动着,车门一打开,谩骂声稍稍断了几秒,便又继续,杨清逸抓着景和的脚踝,强行挤进后排,按着她的肩转向外,让她看低垂着头,上了另一辆车的宋培厚,语调散漫玩味:“他用你和我换了30万和一封推荐信。”

景和周身一颤,茫然地扭头去看杨清逸。

“你一连被卖了两次。景和。你自以为能在危难时帮你一把的亲人、爱人,脑子里只会估算你的价码。”杨清逸笑看着她,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我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把你买到手,你以后就只能听我的,知道吗?”

“呸!”景和一口唾沫啐到杨清逸脸上。

杨清逸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

他一把抓起景和的手,捏起她的袖子擦掉他脸上的口水,便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座位里,狠狠咬住她的嘴皮,直到尝到淡淡的咸腥味才松开,捏着她的脸恶声恶气道:“你再吐我就再咬。”

说完,杨清逸的目光就像是被景和嘴唇上的那点血渍黏住了似的,一动也不动,他鬼使神差地去擦那点血渍,被景和偏头躲开。

“躲什么?”杨清逸掐景和脸的力度加重,从兜里掏出手绢去擦,但手刚到唇边,她便张开嘴,狠狠咬上去。

杨清逸被咬个措不及防,几乎整个人都压到景和身上去掰她嘴巴,混乱中,柔软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花香气存在感愈来愈强烈,杨清逸注意到自己变得异常的反应。

他猛然停下,从景和身上支起身,坐到旁边,靠到椅背上,沉默着看了几秒手上歪歪曲曲的血色牙印,扭头看了景和一眼,便下车上了驾驶座,一发车便将油门踩到底。

油门声轰然响起,带起厚厚一层尘土,开另一辆车的青年见状,连忙发车,也轰油门。

“还想追啊笨鸟。”后排的人狠狠拍了拍青年的脑袋。

青年揉着被拍得生疼的脑袋,不明所以地扭回头问:“啊?不追怎么知道三哥去哪?”

车内霎时爆发出暧昧的哄笑。

最后排坐在宋培厚左侧的青年一把揽住宋培厚的肩,笑道:“宋大高材生,你这么聪明,知不知道他们要去哪?”

宋培厚藏在书包下的拳头攥得发抖,但终归什么都没说。

往俞宁方向走了不到1公里,杨清逸岔进一条坑坑洼洼的盘山小路,在小路尽头,一颗巨大的辛夷花树下的平地上停了车,打开后排车门,便来解牢牢捆在景和小腿上的绳子。

景和很快意识到什么,拼命去踹他,反倒自投罗网。

杨清逸钳着她,但怼了半天也没什么成效,心生烦躁,又往下蜕了一截,按着教材图解确认一遍位置。

景和面色顿变,再次挣扎起来,碰头又错开,反反复复好几次。

杨清逸面色古怪地舒了口气,捏着景和的脸,俯身下来,嘴巴在她唇上碰了碰,声音无端变得有些嘶哑:“别动。你户口都迁过来了,景和,你已经是我媳妇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我娶你就是为了这个,你要是好好配合,我不会苛待你。”

说话间动作未停,杨清逸眉头也越蹙越深,在这之前,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只是和鼻子眼睛没什么区别的器官,学医两年多,标本也看过不少,拿刀切过,用显微镜看过,他自认为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只是为什么实操起来,这么难进。

一直以来杨清逸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他沉寂已久的胜负欲骤然重燃,在他心底凝成一口气,鞭策着他势必要把这事做成,免得又要节外生枝。

他就像是找准了点就拼命往里钻的钻头,不管撞上的石头有多硬也不肯停,但这事又不是真的钻洞,毕竟钻头不会疼,他会。才堪堪打进去,就熄火了。

杨清逸愣了愣,了然。

处男好像都这样,不久。

他坐到旁边,伸手从放在副驾驶座的书包里拿来酒精喷瓶和纸,仔仔细细地擦了手和脸,视线往下,又去擦裤子,然后想起什么,扭头去看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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