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吃,我可以陪着你。”
“你们满族吃牛羊肉呀,你家怎么不吃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没吃过,一直就是猪肉,鸡鸭鹅。”
“唉,那天因为个摊鸡蛋,就惹的你们吵架。还弄的罗姐严重的口疮。这两天才见好”
“她活该她,没招她,她在哪儿骂我,还有客房的那个芝姐,对了,哥哥,我听说芝姐四十多了是吗?”
“嗯,是四十多了,保养的好。”
“她不光是保养的好吧。”
“罗姐的口疮是你弄的吧?”
她愣住看着我,我点了根烟也看着她。
“哥哥,这饭店里到底藏着多少高人呀?”
“厨房的几个老师傅是接近掌门级的。”
“哥哥,我说的不是这个。”
“妹妹,你先跟我说说你怎么回事儿吧。你是天生带的?家传的?还是有师承?”
“哥哥,那个吕老四他爸是你师父是吗?”
“别打岔,说,你什么路数?”
“我有什么路数呀,就是为了不挨欺负,我姥爷教过我点。”
“你家是家传的?”
“算是吧,我姥爷的奶奶,是宫里的萨满,说是归钦天监管。所以我从小就接触这个,我姥爷跟我说不许乱用,但是我有点控制不好。”
“你姥爷教你是画符还是什么?”
“我姥爷没教我画符,画符诵咒的是你们的手法,是受约束的。我们不用受约束。我们的不叫符,叫“厌胜”,按说是比你们高级,我姥爷说用多了折寿损福禄。因为多数都所谓的不是好事儿。但是我姥爷还说过,我太姥爷在抗日的时候用过一次特厉害的厌胜术,一夜干了几百个鬼子,听说是躺了半个月,比较消耗精气。也弄不明白到底是好是坏。”
“你是一想就行吗?还是撕个纸人,扎个草人的?”
“我有时候就集中精神想就行,我被欺负了觉得委屈的时候,比较灵。那天我就是觉得委屈,当时就想过去抽她们俩嘴巴。结果第二天就显现了。但是那个芝姐应该是有什么护着的。”
“卧靠,你说白了就是个小巫婆儿呗。这身边都是些什人呀。你实习仨月以后是去那个饭店?”
“哥哥,你能用个别的词吗?我没准儿回承德,我二舅在承德有个小医院,专治疑难杂症的,一般都是医院看不了的人,去我们哪儿。”
“你舅舅懂祝由?”
“是的,这个你也知道?我二舅也懂中医,也开方子,就是有很多怪病多数都是业力病,但是时间长了就会有实病了,得用点药。”
“哥哥,你什么路数呀?来第一天就感觉到了,你的气息不太一样。”
“我没什么路数,就是跟着师父学,也没学太精。仗着年轻元炁足,而且我应该是天生的。”
“说实话,哥哥,以前没跟别人聊过这些,偶尔碰上个不一样的人,多数是出马顶仙儿的。没想到这个饭店有你这样的,有芝姐那样的。”
说着话就回到饭店门口了,一起进了大堂。
“得了,哥哥,我回宿舍了,你继续玩儿去吧。”
“这点了,我也回家了。你上去吧。”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芝子从里边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