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凳?!!!”听了这话,朴辞浔不知道想起什么绝望的事,连忙扯了扯云泽清衣袖。
看着心虚又害怕的小崽子,云泽清促狭地勾了勾唇,倒也想起上一回这倒霉孩子惹的事儿。
“怎么?有意见?”云泽清压下唇角,看向朴辞浔拽住的衣袖。
朴辞浔抿了抿唇,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看得一旁的游时肆都看不下去了。
游时肆伸手搭在朴辞浔肩上,拍了拍,示意松手。
苏淮林拉过朴辞浔站好。
等待的时间里,云泽清突然开口提到任烟,“烟烟问你们什么时候去虔城。”
话题转变的过快,在场几人都没反应过来。
“烟烟这是玩够了?舍得我们去打扰她了?”游时肆眼含笑意,自从小丫头中考结束,便悄悄瞒着所有人买了车票,回了虔城,让任姨气的连夜飞回凤栖。
云泽清撑着脑袋,“虔城倒也很久没去过了,你们想去吗?”
“想的话~嘿嘿要不老师~我们明天就动身吧。”
朴辞浔狡黠地看着云泽清,云泽清无语,“你想直躺一周吗?”
“您也可以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嘛。”
云泽清放下手,向朴辞浔招手。
朴辞浔勾着的唇瞬间僵硬,一步一步挪向云泽清……旁边的游时肆,“哥,救我~”心虚仰着头看着游时肆,却被云泽清大手一捞,扣住。
“怂什么?我还没动手呢。”
云泽清按着朴辞浔没好气地说道。
被扣押在桌上的朴辞浔试图挣扎出自己的手,无果。
正巧,白斯清拎着三张凳子回来,“哟,这就开始了。”
听到白斯清的声音,云泽清松开手,把朴辞浔推给游时肆,胳膊肘搭在白斯清上,看着游时肆开口。
“你是他们兄长,这种事该怎么罚你也清楚,你来。”
游时肆一愣,“父亲?”
“该怎么做需要我提醒吗?”云泽清冷冷瞥向游时肆。
“教训完他们,你来房间找我。”
话落便揽着白斯清出了门。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游时肆略显无奈地看向两个等着自己的小孩。
“你们想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游时肆看着两个满脸讨饶的弟弟,无奈问了嘴。
苏淮林、朴辞浔对视一眼,一秒拉开距离,异口同声,“一个个来。”
“行,谁先?”
苏淮林、朴辞浔伸手,石头剪刀布。
朴辞浔看着自己的剪刀,苏淮林的布,咧嘴一笑,“我后我后,小林子,你去吧~”
看着一脸解脱往门外走的朴辞浔,游时肆眼皮一颤,这混小子。
“门口站好。”
看着把门轻轻带上的朴辞浔,游时肆这才看向苏淮林。
收到眼神示意的苏淮林小心翼翼走过去,“哥。”
“你觉得你该怎么罚?”
苏淮林下意识低头,还没成功便被游时肆捏住下巴抬了起来,“什么毛病?低什么头。”
“我还没教训你就低头了?”
苏淮林试图躲避视线,以失败告终。
“因为……心虚……”
听到这实诚的回答,游时肆有些哭笑不得,“你也确实该心虚,打架就算了,居然没有全身而退,被抓了个正着。”
“你说说,你哥我该怎么教训你,你才能长记性?”
听着游时肆打趣的声音,苏淮林小心探手,扯了扯游时肆衣角,“要不,算了?”
游时肆看着,伸手戳了戳苏淮林脑袋,“算了,那待会儿你大伯可就要剥了你哥我的皮。”
苏淮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抿了抿唇,似乎是下定决心开口,“那哥罚吧,我能挨。”
“你们两个能挨?真按你大伯的要求,你们一个星期都别想下床。”
苏淮林呆愣,下一刻便被游时肆按桌上,剥了身后的衣物。
手间已然是不知什么时候取出专属苏淮林的家法。
还没反应过来,苏淮林只觉着身后一凉,又一痛。
“小淮淮为什么决定同小辞一起称霸大院?”
“啊?”
下一刻,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是一下。
“因为……可以变得更强。”游时肆轻笑,手中戒尺高高举起。
“还有呢?”
“……”
看着死倔不开口了的苏淮林,游时肆晃了晃家法,威胁,“不说?”
“他们说我们坏话了。”陈述句。
苏淮林眨了眨眼,不开口。
“你们不会无缘无故打起来。”
“唔……”话音刚落,游时肆便开口。
“二十,罚你没照顾好自己,我记得我们家的家规不多吧,概括起来也就爱惜好自己,不可刻意欺瞒长辈。”
游时肆握住家法的手紧了紧,这二十数皆是实打实的力气,那一点大的地方已然泛出紫砂。
“还能起来吗?”
游时肆看着冒着冷汗的苏淮林收了家法,温声询问。
“可以。”
看着苏淮林身后鲜明的五道印子,游时肆勾了勾唇,“去找你老师撒娇去。”
听着这话,苏淮林有些迷惑,迷茫的看向游时肆,游时肆瞥了瞥一旁的高脚凳,“你确定你还能坐?”
“可是……哥你?”
游时肆见自家弟弟欲言又止,一副担心模样,轻笑一声,“你大伯逗你们玩的,赶紧的,找你老师去,不然,印子消了可就得补了。”
苏淮林嘀咕一句,“哪有这么快……哥打得这么重。”
看着苏淮林收拾好自己,游时肆打开门,把门外站得歪七扭八的朴辞浔提拎进屋。
“站好。”
“让你站外头你就这样站?”
门一关,游时肆冷声呵道。
朴辞浔一个激灵站直。
“哥,消消气消消气,就是,就是实在是困。”
游时肆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上,“来,说说,大白天的,怎么就困了。”
朴辞浔小心翼翼动动脚,“这不是打架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