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鱼想了想,耸了耸肩“也许吧!”
没在说下去,而高知宇却不买账,冷声开口,“那么来说说你趁我不在都干了什么。”
裴鱼硬气的道:“没有。”
心里却想着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蓝岑告诉他了,表面强装镇定的直视他,“是吗?为什么我听说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到学校那边去了。”
“我没有,再说了你凭什么管我,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
他顿住,为什么管裴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始的时不时的怼他几句,到现在时时刻刻看着他,就差上班期间走哪带哪了,是从什么时候有想看紧他的想法的,是他一离开自己眼前,在出现就会带些伤,是那次他被关在冷库,差点就要哭丧。
还是他那每次不要命的行动,他想不到为什么看他看的紧,就觉得裴鱼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就觉得没由来的心慌。
裴鱼见他不说话有些烦躁,“行行行,你管我行了吧,我最喜欢你管我了。”
高知宇盯着他,认真道:“怕你死了。”
裴鱼好笑的看着他,“这话你都说好几遍了。”
“那不一样,以前确实对你有些许意见,觉得你只要不死在组里就好,现在单纯的不想让你死。”
裴鱼一时怔住,他偏过头躲开他那炽热的眼神,太要命了,用这么帅的脸说出这么肉麻的话,鸡皮疙瘩起一身啊!
他调整好再次看向他,“现在聊的是案子,这个问题先叉出去,等我想回答了在说。”
“好”
还是怪怪的,算了暂时先不管那么多,“去找那个医生。”
高知宇挑眉,“你就以你这个样子去吗?”
“我不就是个现成的借口吗?去挂他的号。”
见他没动,抱着胳膊看他,“我自己去了哦?唉...不知道我这个样子要多久才能到,走也走不了...”
他话还没说完,高知宇就站了起来,裴鱼一副意料之内的样子,他自觉的抬手到他面前,裴鱼搭了上去,这个样子就像太监扶妃子一样,就差喊声小德子了,
他任劳任怨的给裴鱼当起了人形拐杖,没有多余的话。
到了医院,也是高知宇去挂号,他在一边等着,而裴鱼属于闲不住的,要不是身上的伤影响他发挥,他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身上有伤也只能困住他一小会儿,他趁高知宇交费,一蹦三跳的到处蹿,停下脚步,他望着前面那个穿着白大褂,温和的人。
看样子是在交待护士病人的注意事项,裴鱼想了想,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挺难平的,在他想着要不要过去时,高知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跑的挺快的,要是我在没看住一会儿,你是不是要跑出国。”
裴鱼仰头,尴尬的看他,“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你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是越来越见长。”
“那我闭眼说,你可以信吗?”
裴鱼感觉脖子有点酸,高知宇给他头摆正,在把他的头扭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希望你狡辩的能好听点。”
“我们之间的信任呢?”
“被某人作没有了。”
裴鱼生气,那能怪他吗?虽然...是有点怪他,但也不全是他的错,张泽程注意他们这边,朝他们走过来。
他连忙把高知宇的手拍下去,看向张泽程的时候,换了副模样,笑嘻嘻的给他打招呼,“张泽程,不现在要叫你张医生。”
张泽程笑道,“裴医生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很严重。”
“哦,来挂了个号,检查一下,你还是不要叫我裴医生了,听着怪别扭的,你是看骨科的?。”
“嗯?是的,今天是我坐诊,那我先帮你初步检查一下。”
他扶着裴鱼躺下,在旁边站着不动了,张泽程手上做着记录,“裴医生在这段时间有感觉到小腿的不适吗?”
“没有,我那只脚几乎不下......”
话还没说完被高知宇截了去,“有明显的抽痛,动的时候也有不适,伸直不了。”
裴鱼望天,他这是来查线索来了,不是真的来看病的,怎么他比自己还清楚自己伤的情况,高知宇才不管他的反应,自顾自的和张泽程说着。
张泽程扶了扶眼镜,微笑道:“听他说的情况,你还是去拍个片来我看看,看看是不是骨头上的问题。”
他表情很不满,也说不出那里不满,高知宇也是为他好,他也说不出什么,只能闷声由着他带自己去做一系列的检查。
他最后回过头看了一眼张泽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