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士】大人似乎对璃月的某一款酒情有独钟,于是费了很大的劲,花了大价钱才从某处酒庄收购到。
因为这件事,甚至头一次错过了原定的登船时间。
“所以,这就是你晚到这么久的原因?”
此刻,我正被斯卡拉姆奇严肃逼问着。
在蒙德刚结束一项任务的人偶,如今与我们汇聚,准备一起前往稻妻。
“抱歉,斯卡拉姆奇大人。我已经完全知道我的工作失误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我全心全意地忏悔。
“这么低级的错误,就算你是多托雷的副官,也没有能被轻易原谅的可能。”
“嗯?”普通地从休息仓走出来的多托雷自然地走过来,又极其自然地插入到中间。
“发生什么事了?”
“你来的正好。”斯卡拉姆奇冷笑一声,“因为采购伴手礼所以错过了登船时间,害得我们所有人在这里等他。你作为塔德纳的直属上司,没什么要说的吗?”
多托雷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我低头,只一味数甲板上的钉子数量。
多托雷轻笑了一声。
“我应该要说什么吗?”
“呵,要是我的部下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还不如直接当场了断的好。”
“塔德纳是我的副官,该不该受罚,受何种罚,自然是由我来定夺。斯卡拉姆奇,你的手有点伸得太长了。”
斯卡拉姆奇很大声且很不爽地啧了一声。
“随便你。但是下次,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毕竟我和某些清闲到能和自己的副官在外面旅游的人不一样,我的时间很宝贵。”
“自然。对无法合理调度自己时间的弱者施以同情,也是强者的一种悯善。”
斯卡拉姆奇看着多托雷,脸色变得很难看,不知道是被多托雷的“强弱之分”恶心到了,还是被多托雷口中吐出的“同情”恶心到了。
但最大的可能是,大概二者皆有。
我在一旁胆战心惊地听着,随时做好了两个人吵起来时拉架的准备。
虽然我一个也打不过,但拉住多托雷让他不动手应该还是做得到的吧。
……
应该?
不过两个人都是体面人,同为愚人众的执行官,甚至互有合作,虽然内容隐晦难评,倒也不至于公然撕破脸皮,甚至是在其他人还在的场合。
斯卡拉姆奇率先撤回了敌意,冷笑了两声便准备离开。
多托雷悠然地目视送别。
“等等,斯卡拉姆奇大人。”我纠结了好几下,才咬牙叫了一声。
“什么事?”斯卡拉姆奇面色不善地停下转头看过来。
我顶着身边多托雷的视线,硬着头皮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盒准备好的茶叶,走过去。
“这是产自翘英庄的茶,名字叫‘松萝仙芽’。不清楚您的偏好,所以擅自选择了这份伴手礼,还希望您能够收下……”
斯卡拉姆奇皱眉:“哈?谁会想要你送的……”
人偶顿了一下。
“呵,算了。”斯卡拉姆奇阴沉的声音突然带上一点奇异的愉悦。
“既然是你送的,那我就收下好了。”
斯卡拉姆奇如此说着,从我手中抽走那盒松萝仙芽。
我正为斯卡拉姆奇突然转变的态度疑惑,后背突然贴上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肩膀上搭上沉重的手掌,多托雷满含笑意的声音紧贴我的后背震动。
“我突然改主意了。或许,我们应该就你‘迟到’的这个错误展开一次详谈,塔德纳。”
我:“……”
所以,原来只是为了给多托雷找不痛快才收下伴手礼的吗,斯卡拉姆奇大人……
斯卡拉姆奇拿着伴手礼,甚至走之前还破天荒地对我说了句“再见”。
我感受到肩膀上愈发用力的手指,心里有些欲哭无泪。
“走吧,船马上就要开了,在到达稻妻之前,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聊聊刚才的事情。”
多托雷押着我,半强迫地带着我进了执行官专属的休息仓。
大多数时候,我会和多托雷共享他的房间,即便规定上而言,会给执行官的副官配给一间虽然不大但足够整洁的小房间,毗邻执行官所在之处,方便有命令随叫随到。
但很显然,以我和多托雷的这层特殊的关系,很多时候,这个规定都变成了摆设。
我被压着走进去。多托雷一路上没说话,我也不敢抬头去探查他的表情,毕竟一旦被发现,就有极大的可能会被一时兴起的多托雷带上“未经允许窥视上级”的罪名一起追究责任。
追究责任,倒不如说是索取报酬。足够让多托雷同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报酬。
要像往常那样做,那样去讨好吗?
我看着多托雷坐在椅子上,熟练地扶着多托雷的膝盖跪下,在确认多托雷没有阻拦的动作后,便又顺着多托雷的膝盖爬上去,攀着肩膀要去献上自己。
以身体和尊严为代价的讨好,在过往的数百年我做了无数次,娴熟地如同刻在了自己的灵魂之中。
尽管,我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这样扭曲的关系,或者“交易”,不该如此存续。
我吻上多托雷的唇,试探性地伸出自己的舌尖。多托雷笑着将那点柔软尽数卷进口腔里,摩辗吮吸着。
暧昧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我投入其中,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要陷入冰冷潮湿的深渊里面。
在一阵头晕目眩的情迷中,多托雷率先退出来。我听到多托雷的声音响起。
“好了。现在,把Theta切片给你的东西交出来吧。”
“!”
我的心脏猛然收缩,连呼吸都几乎忘却,眼前因为缺氧出现斑驳的黑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