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银枪算是故人,听说他和暗海合籍了,前来拜访一下。”暗海府外,一名年长的捕头递给管家一封名贴,客客气气地说。
他身后的小捕快面色如常地观察着暗海府。
……
十几天前,北方,奉元,六扇门分部。
捕头郑远放下了手里锻刀人的资料。
郑远早些年在燕京呆过,后来被调任到了这边——北边的那些“东西”太多,总是能惹出各种案子,其中的奇案,都是由郑远勘破的,他是奉元出了名的探案行家。
这次的案件一经发生,官府第一时间就到六扇门把他请出来了,郑远到现场看了许久,如果是以前,他会在众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指出证据,给受害者一个交代,但这次没有。
现场什么证据都没有。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害人,不留证据的呢?
郑远只是找当地的官府,调来了一份和案件似乎毫无关联的东西——一份秘辛。
是锻刀人家族的卷宗。
虽然郑捕头做的事情,和案件毫无关联,但是官府也连忙把东西送到了。
毕竟以前他也这样干过,其他人觉得没有用的东西,在郑捕头这边,却可以被变成线索。
他经历过岁月的打磨,已经变得足够狡猾,能够应对这种凶手,心中也有公道。
据说年轻时在传闻中的锻刀人的族地呆过,天家的秘密恐怕知道不少,跟锻刀人有交集,要一份卷宗也无可厚非。
奉元的官府和百姓都信任捕头,这信任压在捕头身上,就成了责任。
傍晚。
外面已经因为藩王的死焦头烂额,既要安抚群众,还要查案子。
他眼底下全是昼夜颠倒引起的红血丝:“这事情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就麻烦了。”
屋外有人敲了下门,走进来一个年轻俊朗的小捕快,手上提个食盒:“头儿,大娘让我帮忙把夜宵带过来。”小捕快看到捕头手上的卷宗,问:“这是什么?”
“锻刀人家的破事。”捕头回答:“放以前是机密,现在也顾不得这些,都翻出来了。”
小捕快把食盒放到一边,问:“锻刀人的事情和这场大案有什么关系?”
捕头叹了口气,把卷宗收好,边吃饭边说:“咱东南西北是有怪物吃人,但那都是一口吞。”
“像好几年前的夫诸,它一下子能吞一个岛。”
“但你见过平王这个死法吗?”捕头夹起一片菜叶子咬碎了说:“没有证据,没有嫌疑人,一个人突然间就化成飞灰,你要是说是被烧成灰的,都好断案,火都没有,人直接消失了。”
平王,就是前几天横死的那位。
小捕快摇头:“之前也有不少那些怪物闹出来的案子,但是都是实打实地上嘴啃食血肉。”
“作案就得有工具,不管是人犯的事,还是那些怪物犯的事,都是有凭借的。”捕头继续分析着。
“头儿,你也觉得这件事是有预谋的,不是别人说的什么闹鬼。”
“我不敢说有预谋,有作案的工具不代表凶手早就想杀人。”捕头扒拉着饭:“你去打开刚刚那个卷宗。”
“哦。”小捕快依言照做:“我该看什么时候的?”
“假设平王也是被某种工具残害,那恐怕是个我们以前都没见过的工具,它是被人自己做出来的。”
捕头强调:“以前,没有。”
“这东西是锻刀人做出来的?”小捕快问。
郑捕头摇头:“不好说,但锻刀人里确实出过一个天才,现在还活着。”
“他是个非常厉害的工匠,我有幸见识过他手上的一些东西,很多都是基本上不公布的,甚至可以说,那些东西不该属于这个时代。”
“假设害死平王的凶器是被人为制作出来的,那我能找到的制作者,就只有他。”
“如果不是他,这案子我也结不了,完全没有任何证据的凶案,太难。”郑远说道。
“你说的这个人是银枪吗?”小捕快问:“他自从几年前输给暗海后,就基本上不露面了,外面的人以为银枪死了,其实咱们内部都有消息,他就是暗海的锻刀人,他们应该合籍了。”
“对。”
郑远叹了口气:“我找不到证据,只能去找,能够做到不留证据的人。”
……
【捕头这波逆向思维可以的,还真被他给猜中了】
【论早期符文的精准打击性】
【效果挺好,隔着八百里竟然只干掉了一个人,没把中间挡路的都给轰了】
【符文在背景故事里真强,比游戏5v5的时候要强多了,而且还是最初那几代】
【道理我都懂,但是银枪知道那个平王是被自己干掉的吗?】
【难说,他可能以为自己只是抛了个符文玩玩】
【随便抛了玩玩,然后隔着千八百里,符文把别人炸了】
【不过知道的话,一定很欣慰,毕竟我个人感觉,银枪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知】
【这里可以看出银枪的双标,暗海隔壁就是装符文的房间,暗海屁事没有;平王人在北边,银枪抛个符文,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