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我再次从医疗室出来,这次少了疲惫,多了一件魔器,也多了兴奋和喜悦。
勒梅大师的魔器有用!
我摸摸身上已经失去光泽的医师袍,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像勒梅大师的告诫一样,这件魔器只能撑住一次的使用。
这是个一次性消耗品。
我找到威尔伯院长和兰斯医生说明情况,我表示这件魔器可以很好的避免龙痘疮的感染,威尔伯院长和兰斯医生一合计,就向勒梅大师订购了大量的巫师袍,我必须在这个阶段,搞清楚龙痘疮的发病症状,找到龙痘疮的根治办法。
穿着医师袍的医师们在医疗室内站成一排,他们都是自愿来三楼奇异病菌感染科来照顾感染巫师的医师,他们或年轻或年迈,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眼中的坚定和勇气,我也混在其中,敬畏的看着这些前辈。
岁月如流,却难留痕迹;地位显赫,却黯然失色;性别之分,更是被抛诸脑后。这里,是一方特殊的疆土,没有世俗的桎梏,没有尘世的纷扰,只有一份对病患深沉如海的责任感,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每一位医师心中。
兰斯医生作为三楼的主治医师,看出他们的紧张和那种随时做好准备被感染的样子,他劝他们放松些,“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都放松些,难道你们信不过尼克·勒梅的魔器吗?”
有人下意识摸摸身上穿着的医师袍,兰斯医生接着叮嘱,“记住!在病房对巫师完成一系列检查和采样后,等待消息然后逐一走到封闭室进行消毒!”我和兰斯医生对上视线,他的眼神柔和了些,老人眼睛干瘪,但是有神。
我们被分配到不同的病房,巧合的是,我要检查的又是那位已经从霍格沃兹毕业的汉密顿先生。
我进入病房,笑着朝他挥手,“又见面啦,火龙先生!”
78.
所谓是三步以内,必有解药。
老祖宗说的话肯定是有依据的,这也是我最近思考的问题,龙痘疮是出自秘鲁毒牙龙身上,不管是出自龙自身或是它身上寄生的生物,和病毒密切接触的秘鲁毒牙龙却好好的没有任何事情,那就说明秘鲁毒牙龙自身就有属于病毒的抗体!
病毒和秘鲁毒牙龙已经形成了恐怖的平衡,病毒为秘鲁毒牙龙提供了庇护,让巫师不敢轻易接触,秘鲁毒牙龙为病毒提供了成长的温床,它们两者已经像是巨树的根部,紧紧缠绕,死死相咬,谁也离不开谁。
所以我得去找一条秘鲁毒牙龙吗?我有些头痛,先不说能不能找到秘鲁毒牙龙,就说学校那边可怎么说?
对,学校,霍格沃兹,我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去霍格沃兹。
说起来惭愧,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享受我的校园时光了,但是惭愧没用,因为我接下来还要请更长时间的假期,来实现我去秘鲁对秘鲁毒牙龙的考察,希望我可以在这个过程中有所收获。
我向我的院长,也就是邦妮教授提出长期请假的请求,向她叙述了我此行去秘鲁的目的。
“...你想好了吗?”她这次没有反对我,只是语重心长的说,我狠狠点了下头,“我将治愈龙痘疮作为我的人生目标。”这也是我活着的意义,然后此行没有收获,我将回去秘鲁第二次,第三次,直至我找到突破点为止,如果这个目标实现了,我将会找到下一个目标,我相信,系统能选中我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始终相信这句话。
邦妮教授沉默了很久,她只是看着我,似乎在看我身上的决心,我也看着她,想以此为证明,表明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