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站在房间门口,准备开门进去。
“等等!”司淼跌跌撞撞冲上前,一把抱住懵在原地的人就往房间里撞,另一只手顺势把门大力合上。
司淼靠在门上,喘着气,电脑包靠墙放好,转身拨开猫眼,正好看到门外的钟威捂着下身经过,很快,又一波人匆匆过去,领头的是蠢二代老板,后面跟着好几个拿摄像机的人。
老板和这个男人不是一起的吗?
司淼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这才发现对方同样靠在门上喘着/粗/气。
仿佛看见第二个自己。
“你也中药了?”
男人点头。
“跟你一起的人,下的?”
男人再次点头,眼睛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挪到别处,同时向后退一步,紧挨着鞋柜,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没想到二代不但蠢,还禽兽。
他们两人真是同病相怜,不对,男人比他更惨。
刚蠢二代后面跟着好几个摄像机,应该是打算留下记录,好威胁男人继续和他发/生/关系。
“这里安全吗?刚外面那人在找你。”
“安全,我,长租的,他,不知道。”男人紧贴鞋柜站立,垂眸只看地毯,乖乖慢慢回答问题的样子,跟冷俊的外形有着鲜明反差。
吐字时控制不住的喘息声,又该死的性/感,司淼也才知道,小麦色皮肤红起来,是潮湿的,像刚从海水中出来,在蓝天烈阳下,一步步走向沙滩……
一整个荷尔蒙大爆发。
蠢二代眼光真好!
一滴汗从男人额头滑下,停滞在眼角,司淼下意识伸手,还没碰到,男人转过头,两人视线相撞。
放在平时,这对视本就容易勾起心里的悸动,现在中了药,更是成了勾起地火的天雷。
两人谁都没有移开眼睛,司淼脑子里的雾气开始具象化,眼前一片烟雾缭绕,缠绕在两人周围。
“你,你没有病吧?”这是司淼意识最后的挣扎。
几乎在男人摇头的下一个瞬间,司淼扑了上去……
铛——铛——铛——
广场上的大座钟响了十二下,人群在钟下欢呼、拥抱,庆贺新一年的到来。
房间里春色满园,他们有自己的跨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