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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百年前,追随嗣刚的时候,无论是火拼前还是混战中都会充斥着比这难听百倍的话语。明明那时候的内心都毫无波澜。
为何,会变得如此愤怒(悲伤);为何,理智坠落于深渊中;为何,连人的形态都无法在维持下去。
这就像是,就像是,被人揭开了最痛苦的伤疤一样;就像是,被迫承认最不想相信的事实一样。
难以入眠。把我的小提琴放在另一座东京最大的基地是错误的。至少听一听那弦音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拉过被子盖过头,他强迫自己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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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高大的兽坐在对它来说太过娇小的椅子上,它弯下腰,伏在一张床前。
床上卧了一位老者,面容是一片混沌。像失真的照片。
「乐园是什么样子的啊……你还记得吗,伍德沃斯?」
「不,我从来没去过乐园。也许那只是一个荒诞的梦而已。」兽以沉闷的声音回答,像蒙在雾里说丧气话一样。
「别这样,想像一下,反正已经无法回去了,它究竟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
老人微笑着摩挲着兽毛茸茸的爪子。
「到头来,我们做的东西都是无意义的,从最开始就注定了的……」
「只有无罪之人才能去往乐园。」
兽与老者的声音混在一起。
「居然要在我死之前告诉我,真是讨厌的世界呢。」卧床的人嘴上嘟囔着抱怨的话。「都不重要要了,现在我担心的事情,只有你了,伍德沃斯。」
「你的容颜从未改变呢,这就是妖精的永生吧。同时代的家伙们还在的只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