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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轮是骗局...」璃的青铜血管炸成金粉,她在消散前将骨哨塞进鹿芽齿间。哨声割裂星苔网络的刹那,青铜鹿芽的胸口裂开,里面蜷缩着青叶的蛇尾本体。鹿芽的胎记突然飞离身体,化作狼牙匕首刺穿那截蛇尾。
海蚀洞在崩塌中露出海底神庙,三百青铜子宫在此刻集体爆裂。星苔花海吞没蛇颈龙战船,苍梧祭司在花蕊中熔化成青铜汁液。翎接住坠落的璃,发现她的瞳孔里沉淀着初代母神的记忆残片——那位所谓的创世者,不过是暴龙王用来收集生育能量的容器。
黎明降临时,鹿芽坐在青铜树残桩上。她的胸口空荡处正被星苔填补,每根菌丝都带着族人被篡改的记忆。翎的新图腾在肩胛处生长,暴龙与母狼的纹路终于达成平衡。当第一缕阳光蒸干海雾,她们看见所有青铜化的族人正在褪去外壳,露出底下真实的血肉——除了青叶的蛇尾,已化作珊瑚礁永远沉在神庙遗址。
孕母河在此刻恢复顺流,河床上的星苔开出纯白小花。鹿芽拾起一朵轻嗅,闻到六岁那年姐姐为她编藤环时的草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