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有什么异常之处?
比如他自己,不就是险些沦为异界之魂的躯壳吗?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讲...
清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开始怀疑,眼前这家伙十有八九已经沦陷在了这个阵法之中,而他的身体则被布阵之人给夺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将来造成生灵涂炭的罪魁祸首,可能并不是洛冰河,而是布阵之人。
想到这里,沈清秋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又从衣袖里摸出个折扇,轻轻摇了几下,心中暗暗盘算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留下‘洛冰河’也未尝不可……
毕竟,眼前这个眼里含满眼泪的家伙,怎么着,看着也要比结局里‘覆灭修真界’的玩意,要好控制许多。
接着,沈清秋看了眼似乎终于认清现实的洛冰河,开始持续给自己刷法术,各种增益的、清洁的、破障的、醒神的,都来一波。
他有预感,背后的人,要出来了。
场景,依旧未变。
不过,却有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
“小子,”苍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一丝惊讶和赞赏:“居然能冲破老夫的结界,不简单啊。”
17.如果洛冰河只是‘身躯’,布局之人才是重点
他好好的当他的仙尊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和一个筑基都不到的小弟子捆绑到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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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清秋抬头,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然而,这个声音仿佛无处不在,让他无法确定其确切位置。
“何方鼠辈,藏头露尾?”沈清秋朗声道,握紧手中的剑,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同时,他顺便将又拉着自己衣袖的洛冰河踹一边。
他如今已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在元婴几乎消失的修真界来说,已是战力顶峰。只是面对未知敌人之时,自然是要保证状态全佳、谨慎对敌才是。
只是身后这个唧唧歪歪的玩意,能不拉他吗?耽误他拔剑的速度。
沈清秋百忙之中向后扭了下头,满是威胁的瞪了洛冰河一眼,警告这玩意最好识趣点,不要在他打架的时候拖后腿。
可惜,洛冰河会错了意,以为是沈清秋对他的鼓励和关心,他努力扬起一张开朗活泼的笑容,眼里还闪烁着泪珠:“师尊,我与你一起对敌。”
“……”沈清秋险些气倒,心里暗自咒骂:大可不必,你给我滚远点就行了。
“老夫的名号,知道的人已不多了。倒是你这小辈,秘密不少啊?”不知方位的声音再次传来,余音绕旋。仔细分辨,其中竟包含着一丝戏谑。
面对对方的挑衅,沈清秋毫不犹豫地回击:“若当真有名,就报上名号来,如此遮遮掩掩,连身形都不敢显露,必是有鬼无疑!”
沈清秋从怀中摸出一叠黄纸来,一抖手散出无数追踪符,同时右手一挥,祭出引雷阵,势必要破除此困阵。
阵法初成,便电闪雷鸣,乌云滚滚,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开始发挥作用。
与此同时,沈清秋看了洛冰河一眼,沉默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将他裹在阵里,放于防护位。
原因很简单,若是他的躯体被布阵之人夺舍,魂魄与躯体必定需要一个'磨合期'。此时,引雷阵就会化为瓮中捉鳖的容器,将对方的魂魄困在其中、劈成灰烬。
若他没被夺舍,那此番沈清秋对他就有“维护之情”,虽不算怀柔,却也不至于“将仇恨之情进一步加深”。
进可攻、退可守。一举两得。
“小子!”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当真不怕我将你的秘密告知于他人?”
声音虽辨别不了方位,但话语间的威胁与破罐子破摔的气急败坏,足以证明对方已着急。
对局时的心境,本就能决定双方输赢。如果一方能够保持冷静和理智,而另一方则因情绪波动而乱了方寸,前者无疑会占据更大的优势。
从目前情况来看,沈清秋觉得对方既然能够设下如此强大的困阵,自然也应该有足够的能力将他们永远困死在阵中。
既然如此,对方本可一直待在幕后、以逸待劳,却为何主动跳出来与他们对话?
对方本可继续用困阵将人困死于阵中,此番跳出来,要么是阵法顶不住其中的能量即将被破;要么是他行为有佯,已支撑不了那么久。
此外,结合之前沈清秋对对方身份的推测——那个在结局中疑似“夺舍于洛冰河”的神秘布局之人。
他现在已有八成把握,可推测对方是曾经的元婴期强者,却不知什么原因,失去了自己的身躯,不得不依靠夺舍,来获得重生机会。
“你当如何?”沈清秋看着一无所获的追踪符,心中略微有些失望,手中捏着一大把符箓,准备硬拼一波。
“老夫想让你身边的小子过来,却不想让你这苍穹山的凡修也听闻。”那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满再次响起,仿佛对沈清秋充满了不屑。
“?”沈清秋快速看了洛冰河一眼:他之前就推测这个困阵是天道递给主角的另一个机缘,但是也不能如此‘区别对待’吧?
而且他这个工具人,还帮着主角解决了困阵,引出幕后布局者,现在却连对方长啥样都不知道?天道能不能换个人薅羊毛啊?他也会烦的好吧!
转瞬间,原本弥漫在四周的烟雾突然像活物一般向两人扑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沈清秋心头一紧,急忙抬手将手中的符箓尽数扔出,试图阻止烟雾的靠近。
然而,这些符箓就像泥牛入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就在沈清秋准备继续施展其他手段时,眼前的场景忽然一阵模糊,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却无法抵抗,眼皮似有千金重,最后还是扛不住昏昏沉沉的睡意,陷入了黑暗之中。
却又在转瞬之间、于自己床铺醒来。
“?”沈清秋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又看了眼摆在床头的衣服,呆愣了一下。
所以,他从始至终,从未出过门?甚至都没下过床?
那,洛冰河又是什么情况?是谁卷入了谁的梦境?
还是说,他居然梦到了洛冰河?
离谱。原原离上谱,一瞬一蒙蔽。
这总不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刚跟天道对着干,晚上做噩梦也跟天道对着干,还目睹天道的又一次‘送机缘’ 吧?
为了验证是梦境还是困阵,沈清秋随手将床头的衣物拿起,然后开始在衣袖里摸索起来,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并没有摸到任何符箓。
不甘心的他又将衣服展开翻找了一遍,但依旧一无所获。接着他又查看了下储物袋,确认有不少符箓已经被使用掉了。
很好。
现在可以确认了。那个身后布局的强者,必定是修炼了某种梦境之类的幻境,才能够将人的魂魄在睡梦中引入困阵之中。
而他所打的主意,无外乎是想要夺舍或者寄生。
沈清秋万分庆幸,他将洛冰河周围布上了引雷阵,若是对方真的夺舍成功,魂魄必然不稳,稍微试探一下定是破绽百出。
只是,他是真的不想跟主角有什么接触了啊!
他好好的当他的仙尊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和一个筑基都不到的小弟子捆绑到一起呢?
无能为力,无话可说。又愤怒又无奈,还不知道怎么报复。
报复天道吗?那你得有足够的能力反天、有足够的筹码与天意抗衡才行。
弄死天道宠儿吗?呵呵,是沈清秋不想吗?沈清秋对于‘杀洛冰河’的心简直已路人皆知;要是能做到,洛冰河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此时此刻,沈清秋除了气得难以入眠之外,实在找不到其他办法来解决眼前的困境。心情愈发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不开心。
沈清秋气鼓鼓的生了半天闷气。若是柳清歌在他面前,他能毫不留情的跟那家伙殊死搏斗,以泄这股沉闷之气!
纠结无意,沈清秋干脆收拢了一下储物袋,快速换上一套崭新衣服,准备下山去寻找那些美丽动人的女子寻求安慰。毕竟,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和漂亮姐姐们亲近更让人愉快的事了。
至于洛冰河究竟有没有被夺舍?
若天道真能放任自己的宠儿被夺舍,那便意味着他不过只是一个被滋养的“身躯”罢了。既然如此,沈清秋这个工具人又何必操心这些?
无论天道有何打算,都与他这个工具人毫无关系。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心,绝不返回苍穹山派。等他在外逍遥快活个十年、二十年,待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沈清秋坚信,只要他不在苍穹山派内,甭管洛冰河作什么妖,天道也无法将其送到他面前。既如此,惹不起还躲不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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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前断后重续
4月份断更前的大纲
——这篇断更前曾写过大纲,但由于心境不一样,大纲改了;之前的片段不舍得删,发出来记录一下——
——大纲——
梦魇出现,拉洛冰河入梦,沈清秋被连累,再次预见未来,并发现破局之物——心魔剑;
——剧情——
这次的梦境,更真实了。
沈清秋已经连续、反复的做了很久的梦了。
每增加一次,都感觉梦境更加清晰。就像是……梦境在成长一样。
从第一次的激动、恨不得抽死洛冰河(嗯,抽了,抽的半死),到后面的愤懑不平(嗯,让明帆打了,还安排宁樱樱送药来着),到现在的、无动于衷,并且还有点无聊的打哈欠。
次数多了,免疫了。
甚至说,现在看见洛冰河,都提不起想打他的想法。
——
人果然不经念叨,说曹操,洛冰河就来了。这次,这家伙在给养母“求粥”?
哦,新鲜啊,这次的梦境有新变化了,真开心。看故事也是想看新玩意的嘛,一成不变的,他都对洛冰河提不起杀心了。
哦,养母最后还是没喝上粥啊,真可怜。
嗯??咋又出现一个洛冰河?还是个……穿着清静峰弟子服的,他咋一言不合就跪在“养母”面前,哭的不能自已?
咦?梦境切换了?原因是……洛冰河碰触到了“养母”?
这次的场景是……街边乞讨?洛冰河还是被群殴的那个?
等等,咋这个弟子服的洛冰河又出现了,还啥也不说就上去干?
诶~现在可以确定了,只要“弟子服洛冰河接触到一开始的场景中人”,就会切换场景。
这次……诶呀,是自己呀~
哦,原来自己当时这么冷酷啊,看这个泼茶扔杯子的动作多帅,一招见血!脑门立马破相!
看洛冰河的表情多懵逼,多破碎啊,整个脸写满了“我是谁?我干了什么?我怎么了?我是不是惹上位者生气了?”
诶呀~这次的弟子服洛冰河,咋没上去嘞?
你上去打明帆呀?打我呀?安慰“小洛冰河”呀?
你傻站着干啥呀?
——
“师尊。我是真的很失败吗?”弟子服洛冰河呆愣了半天,突然来一句嘟囔。
“是啊,我看见你就烦,你咋不自觉点,赶紧退学呢?劳资的厌恶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就算是柳清歌那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吧!”沈清秋顺口接了一句。
但是……弟子服洛冰河突然望向了沈清秋!
“?!”沈清秋被惊到了……这个弟子服的那个,不会……能看见自己吧?自己刚才可是接话了的……
难道,他不是自己的梦境产物?
还是说,自己身处的,不是自己的梦境,而是,困阵?
“两个,师尊?”弟子服洛冰河突然向沈清秋走来。伸了一下手又缩回去,偷瞄了沈清秋一眼,又闭了闭眼睛,突然把手伸出来,拉住沈清秋衣袖的,一丢丢边角。
“???”沈清秋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操作,但是并不影响他的厌恶。所以——沈清秋很快用扇子把洛冰河的爪子打了下去。
“师尊……”弟子服洛冰河突然泪流满面的哭了起来:“师尊,我真的那么让你厌恶吗?之前在穹顶峰和魔族对打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终于看见我了,没想到……”
“呃……”沈清秋看着说哭就哭的少年,其实是,有点,手足无措的。
平心而论,现在的洛冰河,并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反倒是,沈清秋因“斩草除根、提前解决危险”的指导思想,对洛冰河亏欠颇深。
毕竟,虽然沈清秋知道这玩意未来会弄死自己,可是吧,自己这么些年来,也没少对洛冰河下死手啊……
易地处之,如果自己遇上对自己心怀杀意的师傅,自己也很难不想弄死他吧!
——
现在沈清秋有两个选择:
第一,人已经得罪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反正已经动了杀意,就一鼓作气弄死算了,大不了心怀愧疚,给他烧点纸。
第二,反正他现在还没做什么,不如改换思路,多弥补一下,最好逼洛冰河发个誓,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就算是技不如人被囚禁俘虏,也算一人做事一人当。
——
沈清秋看着哭的打嗝的洛冰河,一时间有点头皮发麻。他不是很会安慰人,尤其是,别的男人。
跟洛冰河比起来,宁樱樱简直是个天使!不仅从不让自己操心,还完全不需要安慰,天天快快乐乐、没心没肺的,完全不是问题少女,只是天真烂漫的解语花~
“唉~”沈清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明白这次的梦境,为啥这么“互相”,明明之前自己只要当个看官就好的。
“别哭了。丑死了。”沈清秋生硬安慰:“我是挺不喜欢蠢货和废物的,但是穹顶峰我不是答应你了吗?只要你赢了,可以留下。最后的结果是,你赢了。”
洛冰河哭的双眼通红,抽涕道:“对,我赢了……师尊……”
“咦~”沈清秋皱了皱眉头,默默退后一步,不想看哭的鼻涕横流的弟子……有点……好脏啊!!!
“别哭了!”沈清秋大声重复道:“让我带你一剑破万法,以力破万巧!”
【这次的梦好奇怪,居然回想起小时候了……只是,隐隐约约闪过的“师尊所赐,弟子今日特来百倍奉还”、“万箭穿心,你这种人竟也会流泪”……是什么?师傅~师傅果然强大,一剑破万法,简直比百战峰的柳师叔还要帅!不过……梦魇老头说,我如果不跟他学习修魔,就无法在清静峰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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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柳九
——碎碎念——
后续想开个柳九支线,内容还没想好,这是目前想到的两个小场景。
——小场景1——
柳清歌:“我曾经,应该见过你。”
沈清秋、眯了眯眼:“哦?”
柳清歌:“xx城,卖身葬父,只剩兄弟两相依为命。”
沈清秋、剑出鞘:“你想死?”
柳清歌、叹口气:“光一个家世已让你羡慕不已,天资又令你嫉妒成性。若还见过你的狼狈,怕是要上天入地追杀我了。”
沈清秋、压不住火气:“柳公子很懂么?”
柳清歌:“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
沈清秋:“你的墙来了?”
柳清歌:“……”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沈清秋、紧盯,准备掏暗器。
柳清歌:“你已经走出去了。就不必回头。”
沈清秋:“?”
柳清歌:“刀已出窍、箭在弦上。想反天就反,何必在乎曾经?”
沈清秋:“呵。”剑收回:“且让你多活两日。”
————
小场景2 ————
柳清歌:“你若不想回苍穹山,柳家多一个客卿长老,也不算什么。”
沈清秋:“柳公子出手如此大方,沈某受之有愧啊。”
柳清歌:“喏。”令牌扔给沈清秋。
沈清秋:收入储物袋。
这就是权势的味道。柳清歌哪怕常年不回柳家,只要他还是柳家嫡系公子,只要他还是苍穹山派峰主之一,柳家的资源,他就能随意划分。
同样的场景,当年岳清源已是穹顶峰首席,带人回苍穹山,虽能破例在非收徒时间送他入门,却也只能为他争取外门弟子身份。若非清静峰老峰主发话,沈清秋现在进入内门没有,还未可知。
尊师重道、纲理伦常。
洛冰河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怨恨,只要沈清秋是他师傅一天,那就能用“为师”狠狠的压制住他。哪怕他越级报给掌门,岳清源也只能按规矩将此事“告知”于沈清秋,并旁敲侧击的“劝戒”一番,全了所有人的脸面。
当然。这其中……实力,就是辈分。
若有人能力压群雄、改换明月,那他自然能为所欲为。——比如,后期一统两界的冰哥。
所以。修真界的人,视修为如生命。若有机会修为更近一步,和脱胎换骨有什么区别?
哪怕是用命去拼那一丝丝的机缘,也好过浑浑噩噩,受人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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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若冰哥恢复记忆并占主位
——碎碎念——
后续还没想好怎么写,这些都是目前能想到的支零片碎。
——小场景——
“师尊,”冰哥眼神微眯:“你好像,更喜欢他?”
沈清秋:“你一个夺舍之人,有什么脸面说这些?”
冰哥:“师尊怎么就认定是我夺舍,而非恢复记忆?”
沈清秋:“我的弟子我心中自然有数,就他那胆小如鼠、懦弱无能的性子,怎能干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冰哥:“……”他眨了下眼,再次确认了一下:“懦弱无能?”
沈清秋:“不然呢。”
冰妹:“不,我没有……哭嘤嘤”
冰哥:“既然师尊嫌弃他弱,又何必想念?”
沈清秋:“懦弱之人自不必惦念,但你夺舍我弟子身躯之事,还是需要说道说道的。”
冰哥:“师尊为何笃信我夺舍?”
沈清秋:“早在你拉我入梦境困阵时,我就已料定,这个心志脆弱之人,十有八九抵不住你的夺舍。”
冰哥:“……所以师尊早就防备于我?”
沈清秋:“防范于未然,有何不可?”
冰妹:“呜呜呜,我好没用……”
冰哥:“那沈仙长准备怎么做?你若灭杀于我,你这‘亲亲’弟子,自然也会与我一同毁灭。”
沈清秋:“他虽无辜,却也无能。能以这身血肉困囚于你,是他的造化!”
冰哥:“所以师尊必要杀我?”
沈清秋:“你非死不可。”
冰哥:“师尊可否想过,我并非滥杀无辜之人?亦有可能被人欺骗而误杀?”
沈清秋:“杀便是杀了,解释作甚?难道因你的说辞,死者能复活不成?”
冰哥:“你当年看见死去的柳清歌,也是如此想法?”
沈清秋:“?”
冰哥:“怪不得你从不解释,原是不想解释。”
沈清秋:“既然你已承认非我弟子,那就引颈受死吧!”
冰哥:“师尊何时听到‘我承认非你弟子’?”
沈清秋:“就凭柳清歌还活着。”
冰哥:“?!”
沈清秋:“看来你这夺舍之人,并没有我弟子的记忆。你破绽太多了。”
冰哥此时遇见人生最大难题,他如何证明自己是‘洛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