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狠下心来一阵挣扎,哪怕自损八百,也要脱离这个恶心的怀抱。
可是,无论怎么出招都能被躲开,直到筋疲力尽,她恍然意识到,论武功,她从来打不过陈胤。
“放开我,有事好商量。”
陈胤不答,目光贪婪地盯着她的面容,片刻,灼热的唇落下,覆上那两片柔软。张挽眼睛瞬间瞪大,她张开红唇狠狠咬下,陈胤吃痛一声,随即便是更猛烈地侵袭。
张挽愈发焦急,她抬腿,准备攻击下盘,却又被陈胤缠住,动弹不得,不得已只能不住避开。
她越挣扎,陈胤越没有耐心,他撕开衣裙,将她手脚捆住,没有了阻碍,他终于能好好将心上人拥入怀中,满足多年夙愿。
张挽被他压在身下,衣衫尽毁,露出雪白的肌肤,她急得眼角带泪,愤然大吼道,“陈胤,你再碰我,我一定让你后悔!”
“我永不后悔。”
陈胤从脖颈中抬起头,手指爱恋地划过她的轮廓,“若成为我的女人,你便永远不能离开我。”
他低头研磨红唇,馥郁的女儿香扑鼻而来,他不能自已,火急火燎地褪去衣物。
酒气令人作呕,张挽嫌弃地扭头,满目恨意,就在她想着如何应对之时,身上忽然一松。
“砰”地一声,书架倒地,瓷器碎了一地。
她转眸看去,只见陈胤倒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任飞!”
张挽眼眶瞬间红了,挡在身前的背影,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吗!
任飞将她身上的绑带解开,神色又恐惧又心疼,真不敢想再来晚一些,她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脱下外袍给张挽披上,任飞这才重新看向陈胤。
回来路上,他已大致了解如今的形势,陈胤被废,不管是因为什么缘由,结果就是败了,他不去想着如何解决困境,却为难女人,想要靠如此手段达到目的,先前当真是自己高看了他。
如此想着,任飞神色愈发不屑,这无疑成了点燃陈胤怒火的引线。
“你凭什么这么看我?”
他缓缓起身,没想到任飞命这么大,那么多好手都没将他杀死,既然如此,那他就亲自动手。
陈胤不由分说挥拳就上,几招下来,因精神不稳被任飞狠狠踹飞。
自卑于自己的无能,不能正视失败,即使身为皇子,此刻也如可怜虫般,坠入自己亲手挖的深谷,求救无门。
“本想骂你,可是如今瞧着,你真可悲。”
陈胤克制浑身疼痛,倔强挺直,他是皇子,是皇亲贵戚,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起他,“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评判本王!”
“你不过就是将军的儿子,张挽身后的跟屁虫,毫无功绩建树,怎么敢大放厥词!”
任飞还没说话,就被张挽护在身后。
她嗤笑一声,“你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只能证明你是真蠢。任飞的功夫,放眼整个朝堂,有谁能比过?”
“你们只当他是个头脑简单的武夫,却不知他心有兵法谋略,只不过比起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他更愿意护在我身边罢了。”
说着,张挽挑衅地扬眉,“若真是比心眼子,你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任飞一脸感激的看向张挽,剑眸中星光点点,似欣慰,似爱意。
原来未来夫人一直都懂他。
任飞上前一步走到张挽身边,星眸紧盯着陈胤,“你一直好奇为什么阿婉心悦于我?”
“今日我便告诉你,”说着,他牵起张挽的手,柔声道,“阿婉不需要英俊的夫君,也不需要强势的夫君,她真正需要的是能够陪在她身边的郎君,不论对错是非,不论悲伤喜悦,只要她需要,就能出现在她身后,无条件支持她。”
“一生一人,长情陪伴,温柔相守,这才是阿婉想要的,”任飞扬唇一笑,“而这些,殿下一个都做不到,谈何与我相争?”
陈胤怔在原地,被这一番话浇了满头,他只觉得任飞疯了,男人主宰世界天经地义,他却愿意屈居于女人之下,甘心侍奉,只有疯了,他才会说出这番话。
张挽感动地站在任飞身边,他真的懂她,懂她想要什么,被一个人坚定的选择,让她从心底迸发一股暖流。
“任飞,长相俊俏其实蛮重要的,我......蛮喜欢你的姿色。”
任飞一噎,这是抠字眼的场合嘛!不过听她如此说,还是得意的挺起腰板,大方露出自己的俊脸。
“殿下,你若不是皇子,定然走不出这扇门,如今有这层身份当保护伞,还请殿下速速离去,不然我真怕忍不住。”
任飞阴沉着脸,狠狠捏着拳头,指节发出“咯吱”脆响。
陈胤捏紧拳头丝毫不让,仍旧不肯服输的站着。突然,他身体一软,毫无防备地倒了下去,因无人接着,摔到脑袋发出好大一声响。
金子站在他身后,就听张挽发号施令道,“跟他啰嗦做什么,直接打晕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