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的祝福,江湖再见。”魏清愁道。
说罢几人便收拾东西骑马离开了。
……
现在有一个困扰就是,他们的表演太精彩了,几乎满城的人都知道,所以他们现在如果去酒馆吃饭的话估计会被围起来。
不过没事,几人将马停在荒僻的街巷中,离欢喜施展“骨相术”将几人的容貌变换成中年大叔的模样,虽然他们自己看还是原来的模样,但在他人眼中就是大叔的模样。
为了防止马被认出,离欢喜也对其施展了骨相术,将几人的马都变换成黑马。
做完这些,几人折返去了一家离他们刚刚表演处不远的一家酒馆。
魏清愁下马,两三步便进了酒馆,找了个靠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道:“小二,先来十壶酒。”
“来喽,客官您看您要什么样的酒啊?”小二道。
“还什么样的酒,不都是那酒吗。”魏清愁不耐烦道。
“好,好嘞,您稍等。”小二结巴道。
魏清愁丝毫不知自己这幅面貌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
是那种一看就不好惹的,一看就是混江湖的,这种人呢一般喝的都是最烈的酒。
所以小二一听他说还有什么样的酒时就明白了他要什么酒--最烈的酒!
而魏清愁傻乎乎的对此丝毫不知。
离欢喜三人紧随其后,走到魏清愁挑选的位置那坐下了。
“离兄你喜欢吃什么啊?还有卢兄和毛兄?我只要了十瓶酒。”魏清愁道。
“我都可以,就是别太清淡就好。”离欢喜道。
魏清愁觉得他离兄对他有些冷淡。
“我也是。”毛小冉道。
半晌没听到卢布辛说什么,魏清愁又问了一遍:“卢兄,卢兄,你看你想吃点什么?”
“嗯?你们看着点就好。”卢布辛道。
“哦。”魏清愁觉得这个对他也有些冷淡。
因此魏清愁开始反思起了自己。
卢兄他知道些,就自己叫他上台前说了些什么可能惹卢布辛不悦了,仔细想了想,魏清愁道:“卢兄啊,你是不是因为我叫你小辛辛才生气的?这有什么的,反正是我不对,歉是该道的,我理应说一句对不起,对不起卢兄,是我说话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没事的魏兄,只是这个称呼让我想起来一位故人罢了,所以不由得伤感些,你不必因此介怀的。”卢布辛勉强笑道。
“还说没事呢,你看你笑的多勉强啊卢兄,该不会是你竹马吧?”毛小冉道。
卢布辛沉默着,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毛小冉。
“我去,该不会真猜对了吧。”毛小冉道。
卢布辛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卢兄你介意跟我们分享一下吗,一个人闷在心里应该挺难受的,说出来就会好很多的。”离欢喜询问道。
卢布辛犹豫了一会儿,道:“可以。”
恰此时小二喊道:“来喽,客官您的十瓶酒来喽。”
小二大气不敢喘,将酒一一摆好,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几位客官您看要吃些什么?”
“嗯,你们这儿清淡的不要,其余全来一份,再加一份阳春面。”魏清愁道。
“好嘞,几位客官您稍微等一会儿。”小二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也不能怪他害怕,主要四个五大三粗的人坐在一桌,一看就不好惹,关键他之前有过不好的经历,因为上菜慢被这种人揍过一顿,留下了阴影。
虽然离欢喜几人是当代好青年……
“那卢兄你说吧。”魏清愁道。
“哎,他是我幼年的好朋友,我们算是一同长大的,就像世人口中的青梅竹马那般,他成日嚷嚷着长大了要嫁给我,我还承诺要娶他,他一直叫我小辛辛哥哥。”卢布辛回忆着。
“但是我五岁那年,他也五岁,却为了给我买小玩意出去,最后不知所踪……”卢布辛叹了口气,眼角有些许晶莹。
话至此,卢布辛不愿再说什么,几人也都会意。
最后是一个人独想着另一个人长大,他再也没有听到过那句小辛辛哥哥,但他永远记得他们之间的承诺,另一个人也是,他们一定会在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遇重逢的。
“卢兄啊,你也别太伤心啦,我想他也会记得你,会想你的,你们一定会重新找到彼此的,不是吗?”魏清愁安慰道。
“嗯,是的,一定会的。没事的魏兄,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不说这些了。”卢布辛调整情绪道。
“哎,话说离兄是怎么生气的?”魏清愁故作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