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色不忿,见无法商量当即合剑出招,万象门精妙的两仪剑阵被他俩使出来,柔性有余刚猛不足。令绯看准了这种缺点,不过两个回合便挑飞了男修手中灵剑。
“师妹!”男修目眦尽裂地求救。
群嫣哪有空管他,逃跑都来不及。
“你会遭报应的!!!”她恨声嘶喊,手臂被一剑刺穿鲜血淋漓。
令绯可心硬得很,诅咒他听多了。
面无表情地踩着地上的血迹走到他们面前,微微俯身,脸上被溅了几滴鲜红血液,宛如玉面修罗。他轻笑着:“玉符呢?”
“休想!”群嫣怒骂着。
令绯起身俯视着他们,神色渐冷:“那就别怪我了。”
他伸手,两个储物袋飞入手心。一道灵力凝聚在指尖,划过手心,顷刻间血流如注。
一股奇异的淡香弥漫在空气中,不过满心惊惧愤恨的两人都没在意。
因为在令绯的血接触到他们储物袋的瞬间,他们和自己法宝的联系轰然斩断。
“你,你怎么做到的?这是邪术!你是邪修!!”群嫣面色惊恐,要是储物袋一滴血就能夺走,那不是邪修还能是什么?
令绯看都没看他们,他不觉得这是多么大不了的事,应龙之血连魔气都能压制,何况区区筑基期的储物袋?
不过想着外面很多人看,他遗憾地放弃了两个储物袋里的资源,只拿了所有的玉符。
要给催莺留下好印象,嘿嘿。
以往打劫向来都是雁过拔毛的某人特别遗憾,用熟悉的手法把两个修士捆成粽子扔到草丛里,悠哉悠哉地坐在飞剑上,寻找着秘境中的灵药。
他储存的灵草已经所剩无几,兜里灵石更是不多,自然要趁此机会多找点,练了丹药好卖钱,然后买更好的草药给催莺炼制几样礼物。
然而那几滴血流出去后,身体里竟然慢慢地弥漫起一股燥热。比之刚才在地下炎洞还要灼烫,从丹田一路窜到脖颈,整个身体都有种要鼓胀感。
令绯蹙起眉,服用了两枚冰元丹,然而卵用没有。
他一把从兜袋揪出那只汉子猫,恶狠狠地问:“怎么回事?你给我下火毒了?”
赤灵哪儿敢啊!!这是天大的冤枉!他怎么会给神主下毒!
“神主……我没有呜呜。”汉子猫用他的糙汉子声音哭唧唧。
猫脑袋探头嗅了嗅令绯身上灼热的气息,恍然大悟:“神主,您发情啦!”
还啦,啦你个头!
令绯眉头黑线密布:“我又不是妖兽,发的哪门子情!老实交代!”
汉子猫胡须翘了翘,似乎是在撇嘴:“我是赤灵花,认您为主后您就拥有了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灵火,有点儿后遗症也正常嘛。”
“你所谓的一点儿后遗症——就是这个?”令绯咬牙切齿,脖子耳朵已经都开始发红发烫。
汉子猫眨眨猫眼:“神主您……还没有找到夫人吗?”
令绯脸色一黑,把它塞进兜袋里:“闭嘴!”
汉子猫在兜袋里翻了个身,被骂了也没心没肺,一会儿就呼噜噜睡着了。
令绯盘腿坐在飞剑上,五心向天默念清心诀,念了百八十遍身体却越来越烫。
他心中暗骂一声,到底没有在天上做这种事的爱好,控制着飞剑找了一处洞府飞进去。
进来的瞬间,令绯背后汗毛瞬间乍起,热烫的身体甚至都凉了一瞬。
谁他妈的告诉他,那个正在洞里脱衣服的是谁?!
令绯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
催、催莺的道侣?
他瞬间封闭视觉转身就走,却被一层软膜阻住去路。
令绯心头狠狠一跳。
有人给他设套。
谁会在洞穴口设一层只能进不能出的禁制?除非是专门用来抓人。难道是抬晴?可是不应该啊,他有催莺那么好的道侣,不可能会专门在这儿蹲守自己。
令绯有点儿烧糊涂了,忘了抬晴那一大堆风流债。
“元今……”抬晴脱掉外衣,只留一层欲拒还迎的薄纱里衣,缓缓地靠近站在洞口的令绯,慢慢地舔了舔唇。
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
应龙这等高高在上的神明,还不是要拜倒在他的双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