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萏的脑子里已经全是浆糊,车内空调的风很凉,但是她好热。
“什么?”
陆泽洛没舍得放开她的耳朵,慢慢舔舐,重复一遍:“出轨吗?跟我一起。”
落萏宕机的脑子开始重新运转,他们说过除了出轨,不然不能离婚,出轨是因为喜欢上别人了。
他是在表白吗?告诉她,他喜欢她,想要跟她在一起。
陆泽洛没得到回复,有些着急,他相信落萏能明白她的意思。他放弃她羞红的耳朵,伸手抓住她的脸 ,放到跟前,伸手按开顶灯,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说话。”
落萏被突然的亮光刺了眼,本来旖旎的氛围散了些,羞意涌上心头:“关灯,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陆泽洛敢开灯,自然不担心有人过来:“先回答,我的问题。”
落萏小脾气上来了,垂眼不看他,也不敢看:“你不关灯,我不说。”
陆泽洛没法了,这姑娘以前气他,现在跟他对着干,偏生他拿她一直都没办法,不敢答应她的表白,不敢靠近她,又怕她远离。
他伸手关了顶灯,焦灼的氛围随着灯光灰暗,变得暧昧。
落萏感觉到再次凑上来的唇瓣,根本没法拒绝,热情的回应他,她的答案从来都是愿意。
他的手探进她的T恤里,掌心滚烫,像在她本就火热的心里浇上一捧岩浆,心火烧的越发旺了。
她咬住,在她嘴里作乱的舌头,嘤咛一声告诉他,她有话要说。
陆泽洛果然停住了攻势,只是体恤里的手,还在不安分的游走。她有些恼,但更多的是喜欢,放开他的舌头,头埋进他的肩窝,在他耳边低语:“嗯,跟你一起。”
他得到答案,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后是漫上心头的狂喜,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
落萏听到他突然加快的心跳,心底的喜悦也不少于他,只是他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问她出轨吗,都不说一声喜欢。
“知道了。”他轻轻应声,手伸到她身后的内衣搭扣想要解开。
落萏伸手挡住他要进一步的动作,脸颊的温度持续升高,有些恼:“你干什么?”
“行使自己的权利。”他理直气壮。
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坐在他的腿上,自然能感觉到他的变化:“所以,之前那些算什么?”
“算我在服务你。”
“诡辩。”
亏她之前觉得他自制力惊人,原来都是装的,但是她喜欢他为她失控,心甘情愿败倒在他的攻势下,沉迷进欲望的深海里。
落萏感觉跟他在车里耗了很久,车内的空间终究不够大,怎么样都不太舒服。但这也不是他一开门,就把她抵在门上亲的理由,不是都说男人二十五岁之后就不行了吗,为什么他像是才食髓知味的样子。
她被陆泽洛抱进浴室,终于被脱了个精光,落萏对他之前的收敛,有了具象化的实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一惊:“你还要跟我分房睡?”
“不是,给你看个东西,顺便要个东西。”陆泽洛把她放到床上,拉开衣柜,露出旁边已经装满的玻璃钢。
落萏□□地坐在床上,看到被各种颜色花瓣装满的鱼缸,真是气笑了:“非要在这种时候,聊这么纯爱的话题?而且你作弊。”
她的本意是,借装花瓣的时间,互相了解确认心意,但是作弊就作弊吧,谁叫陆泽洛就是答案。
“还能拿满分吗?”
“当然。”她不吝啬回道。
“我的奖品呢?”
“什么?”
“十盒避孕套。”虽然一直在用个种方式释放,但是哪有真正的契合让人身心满足。
落萏指着他脚边的床头柜:“下层抽屉。”
陆泽洛弯腰拉开,虽然早听她说过,但是真看到花花绿绿的盒子时,还是很佩服她的坦率:“你还挺有想法。”
“那可不,都想跟你试试。”她侧躺在床上做勾引姿势,手指微勾,“你不想吗?”
陆泽洛自然是却之不恭,随手拿出一盒扔到床上,夜还很长,他可以跟她慢慢来。
不是第一次,确是确认心意后的第一次,从今天起,他们的结合不止存在于□□和法律之上,更多的是灵魂的契合。
他们是这么认为的,却不知道,他们的灵魂早在多年前,就已深深牵绊。
空调的凉气十足,落萏被折腾得大汗淋漓,她看到陆泽洛要再去拿避孕套,有些腿酸:“不要了,明天还要上班。”
“最后一次。”他有些气恼,看着挺唬人,结果是三个一盒的小单元。
陆泽洛的坚持让落萏没有办法,被抵在床头,气愤地咬住他的喉结,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明天,我不想上班了。”
她好累,腰好酸,她不知道他疯狂的点在哪里,像是发了狠,非要她缴械投降一般。
“我帮你请假。”
陆泽洛没遵守承诺,结束时,地上躺着两个空盒,落萏趴在他身上,要他抱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