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地触及到爱人的身体,里德的心跳都快了不少,将爱人的身体吻得直打颤。
爱人的反应很棒,里德却忽然有些犹豫了,有个问题,他一直很担心,一直想问:“这两年,你有和别人做过吗?”
谁知,身下的人突然就翻脸了,他气得要死将里德一脚踹开,咬着牙说:“当然做过了,我这么受欢迎,多的是人和我做,都不知道睡了多少个人了,各个都比你好。”
里德听了,心中钝痛不已,他一向知道晨星谁都可以,也从来管不住欲望,他也从来没有奢望些什么,可是当这种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是会那样难受。
怒火与□□一起升腾,他将晨星按在身下开始狂野地啃咬起来。
里德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下,里德是真的笃定了,他将身下瘫软的人搂进怀里,说:“你没有和别人做过是不是?”
怀里的人僵了一刻,原本还软若无骨的人这会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晨星说:“谁说的?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了!”
虽然晨星身体的反应给了他答案,但是当爱人这样说的时候,里德听了还是不高兴。
晨星不得已搂住了里德的脖子,他似乎非常气这样的自己,声音里都带上了些哭腔,说:“谁要为你这个一走了之的家伙守身啊,我有毛病才会那样。”
里德听出了晨星话里的言外之意,高兴得不得了,他将晨星放倒在床上,一边动一边捧着晨星的脸吻他,说:“你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我,真的很抱歉,再也不会离开你那么久了。”
吻了一会儿,怀里的人也渐渐顺气了,不再那么别扭,也开始回应里德的动作,里德突然觉得,这样听话的爱人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喜欢你。”不知为何,突然就说出了这句话。
像是情到满时就自然而然从嘴里溢出来了。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样的喜欢我。
怀里的人脸一红,偏过头,说:“喜……喜……你突然说什么废话啊?”爱人似乎并不适应自己的表白。
“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你。”里德又将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每说一遍,身下就会随之有一个大动作。
晨星眼泪都出来了,他哭声说:“停,停一下。”
好奇怪,身边的人现在这样在秧不拉叽的时候也好可爱,想亲,想做。
望着身侧眉头紧皱的爱人,里德不禁一遍遍吻着爱人的眉心,直到晨星的眉头渐渐舒展。
好奇怪,心头这种满足感是什么呢?像是千百年前,他的心还年轻的时候才体会过的东西,比热情还要来得猛烈。
恍恍惚惚,像是回到了初遇晨星,毕业前的那几个月。
甚至,比那几个月的时间还要令人满足,心都是充盈的,身体也跟着被心的充盈感带得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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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是在半夜突然惊醒的,他一醒,就立马伸手在床边试探,动作太大还意外扇了里德一个大逼兜。
等到摸到手边的里德后,晨星也长舒了一口气,复又钻进里德怀里。
里德一直没睡,看到晨星的反应,知道他在怕什么,心里不免难受,抱紧怀里的人,说:“你别怕,我一直在的。”
晨星在里德怀里躲了一会儿,等到周身的冷汗散去,身体复温,他突然瓮声瓮气地说:“说得好听。”
里德的心像是被纸张划过,没有刀剑那样锋利,却也足够撕开一个小口子,他抱着怀里的人,说:“真的再也不会了。”
怀里的人不说话,他就一直吻他。
好久后,怀里的人突然说:“你知道我之前一觉醒来发现你不见了是什么心情吗?我以为……”后面的话非常难以启齿,晨星花了点劲才说出来,“我以为我到底是有多差,让你这个家伙尝过一次之后就觉得没劲,跑了,那时候每天都在怀疑自己,有时候也会想干嘛要对你这家伙这么上心,为了你守身不知道多久也好蠢,难道你永远不回来我就一辈子做神父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就,怕你会难过,就这么一次次忍下来了。”
里德听得酸涩不已,捧着晨星的脸吻个不停,一边吻一边道歉:“抱歉,真的抱歉,我没有想到会对你造成这样大的伤害,真的再没有下次了。”
晨星重重在里德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像是要肆意发泄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痛苦和委屈,里德就由着他这样咬着,甚至还在想,如果他能够这样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永不消逝的印迹那就最好了。
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吻到一起去了,自然而然又要做,自然而然……被拒绝了。
说到这里晨星就来气,他揉着自己的腰,说:“痛死了,我昨天是怎么求你停下的?你根本就只顾你自己,一点不考虑我的感受。”
“可你明明也很舒服啊。”里德很快开始后悔说这句话。
恼羞成怒的晨星顿时扬起声调,道:“还敢跟我犟嘴?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行了,不,三天,起码七天后才可以再碰我。”
里德立马开始哄:“七天怎么行?两天好不好?”
“你以为我是什么?还可以讨价还价的?七天!一天也不能少!”
里德捧着手:“三天,三天行不行?”
晨星瞪他一眼:“现在变成八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