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看起来十分贤惠地拿着兽皮缝缝补补,见了他抬头欣喜道:“你回来啦?”她举起手中的兽皮扬头道:“我动作快吧,一件已经快缝好啦。”
萧诧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针脚,蹙眉道:“你之前给丑蛋做衣服不是很在行吗?”
木雪很无辜地道:“那时候可以使用法力,我只需要设计一下样式就可以了,现在一针一线都得自己做,当然是不同的呀。哎呀,虽然我缝得丑了一点,但是一样实用的。”
萧诧捞起兽皮衣裳看了看,好几处前襟与后背缝在了一起,木雪自觉打脸,“这个,大约是意外,明天我会弄好的。”
萧诧静静地盯着她,眼中阴沉得可怕,忽地笑了笑,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他整个人透着股寒气,“你这几天还做了些什么?”
木雪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努力地回想,声音十分没有底气,“没做什么呀?”
“好,好,想!”萧诧一字一顿地道。
木雪似刚想起来的样子,忙交待道,“哦,前两天那个白斩鸡想挖你的墙角来着,我现在好歹名义上是你的女人嘛,我可是把他骂跑了啊,坚决地维护了你的面子。”
萧诧慢慢逼近她,目光又沉又暗,声音中带了几分压迫感:“哦,我的面子?是怎么维护的,啊?”
木雪忍不住往后退,看着他这模样,后颈的汗毛都一根一根竖起,面上若无其事地道:“我当然是一边狠狠骂他,一边狠狠夸你,让他自惭形秽,落荒而逃...”
“夸?”萧诧已经将她逼退到石床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忽而又冷笑了一声,“哼,夸我是银样镴枪头吗?”
冤案啊!木雪下意识地摇头,萧诧怒从中来,一把抓着她的后脑勺向自己靠近,张口便咬住了她那张令人上火的小嘴。
木雪瞪大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萧诧咬住她下唇,接触到唇间湿热的温软,只觉得之前堆积在胸口的火气忽地烟消云散,但另有一团火却从他小腹间燃起,登时冲上头顶。看着眼前那双貌似无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本能地向前一压,将她扑倒在石床上。
......
木雪脸颊红晕未消地贴在萧诧胸口,久久回不过神,忽地“哎呀!”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事般猛地坐起身来。
萧诧一把将人捞回怀里,慵懒地从背后环住她,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怎么啦?”
“哎呀别闹......”木雪一边缩着脖子躲闪,一边说道:“你这身体是夺舍来的,虽说用凝骨术重塑成了自己的模样,但骨子里会不会还是那个姓张的?”她转过身,一脸严肃地比划着,“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们有了孩子,长得像他可怎么办?”
萧诧瞬间僵住。石屋内陷入诡异的沉默,只剩下柴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萧诧深吸一口气,忽地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疼......”木雪捂着额头抗议。
萧诧突然露出个危险的笑容,翻身将她压住,低头咬住她耳尖,含糊道,“不如生几个来验证验证,看看到底会像谁?”
藏在屋顶的丑蛋用白色的小翅膀捂住并不存在的耳朵,又来,这是欺负它雌雄同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