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近一些后,我索性蹲在地上。努力压住脾气,他却还是得寸进尺,一再要求近些。早就听说过七煞门矮鼠贪婪好色,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一般龌龊。
明显的故意,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强忍着由他的呼吸而引发的恶心。矮鼠看我敢怒不敢言的姿态,别提有多爽了,继续嚣张地说:“你不想知道巴阴是怎么死的吗?”
一边的巴河早就怒气值顶到最高,若不是巴豆拦着,早就冲上来将他一掌打死了。二楼的看客中,神离正愤愤不平。游丝气定神闲,还开始品起茶来,只是话里的杀机藏都懒得藏了:“疯狂作死呀!正好后院的竹子该施肥了。”
神离一笑,心想:就自家姐姐这性格,难怪自己的姐夫不喜欢呢!说不定哪天看张永德不顺眼,就悄悄咪咪地把他给解决也不是没可能。
莫城纪透过我阴冷的眼眸,看到了我的不快,有那么一点点心悸。与我不经意的一对,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同时,我也得到了某种力量。
神离注意到这一微笑细节,也学着游丝吃起茶来,只不过心不在焉的样子,属实让游丝心疼。闭月羞花不止是美女的专属,也可能是小乔兮心寒无人知。
对矮鼠的厌恶肉眼可见,生冷地说:“巴阴怎么死的?”
矮鼠色迷迷地盯的人发毛,故弄玄虚,说的声音只有我们两个听得到:“你要是同意嫁给我们门主,我就告诉你。”
听到这话的我,杀气瞬间爆增,光速给他来了个穿喉。矮鼠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没来得及反应,伴随着痛苦面具,就软绵地倒在了地上。尚有一口气息,也只能哽咽。鲜血直冒,只要他一说话,血花会开得更加艳丽。
我嘴角微微上扬,欣赏自着己带血的利刃,舒服多了。习武之人,手就是刀,就算没有任何兵器,用眼神就能让敌人胆寒。空手夺白刃不是虚言,手刀亦可轻松取命。
在所以人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时,巴河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对着矮鼠疯狂挥拳,每一击就是一个窟窿。矮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形,却无力阻止,直至死去都怒目圆睁不肯闭眼。
二楼的游丝问神离:“要不要叫人下去拦一下?”
“不用了,巴河和巴阴关系一直很好,由他好好发泄吧!”
“可今日是你选驸马,真不用……”话是对神离说的,但眼神还是情不自禁的往莫城纪身上嫖。
莫城纪最近挺安分的,游丝都怀疑他是不是另外有人了,毕竟不吵不闹不是他的做派。莫城纪尴尬地咳嗽:“邻蓝公主,我已经被义父批评过了,明白大局为重,不会胡来的。
“是吗?”游丝不怎么信,随即又说:“无言最近身体恢复的如何?你知道吗?”
“她恢复的很好。”一句话,几人品出了不同的意味。连莫城纪自己也才发现,自己对我的感觉竟在悄悄改变。不敢与神离的视线相对,他是真的怕了。
楼上的事我不关心,楼下的矮鼠早就被巴河打地断了气,一滩肉泥,已经难变其原来的面目。诗阙摘下面具,与我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让巴豆艰难地拉开了巴河后,便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准备回原样的间隙,神离突然冒出一句:“我们熟悉的楼主回来了,这才是我们那放荡不羁,邪里邪气的楼主嘛!”而她也很久没回来了。
我撞上了她视线,虽然她是笑着的,但我能感觉到她眼里的忧伤。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躯壳还在,但是那道缝隙,我们谁也填不上。就像现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我暗里咬牙,勉强才能露出苦味地笑:“你呢?什么时候回来?”还有期待,还在等,等一个明知不可能的可能,鼻子酸酸的。情绪低落下,看到她就想哭,可又不想被她抓包,烦死了。
临溪低下了头,不语,我们现在已经有了陌生感了。
游死这个和稀泥的又来插话了:“楼主,今儿个酒钱谁给呀!”
“你呗!皇家就别给我这个平民老百姓一般计较了,是吧!”
“我是皇家不假,但我又不管钱,你是楼主,理应尽地主之谊。”
“地主之谊不是……”
柔然温温柔柔打断:“一人一半,谁也不吃亏。”
分别瞅瞅我俩,好像谁都没意见,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和游丝本就在开玩笑,没绷一会儿,就都绷不住了。绘心一笑,啥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