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到底是见了多少个?”林铎民很执着。
秦书笑着掰手指头,“以前上学我妈都说还是学生呢,给推了。也就是工作这两年,去年好像我下飞机就有人在家里坐着等我,脚刚进家就相了一个,最高峰的时候,一天见了七八个,我小姨还介绍了她邻居家的儿子给我,最后也没成,我都不知道小姨跟她邻居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因为这个,对小姨都愧疚死了。”秦书见林铎民脸色不对,赶紧找补,“但是都只是加了联系方式,我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单独出去过!你不是听爸爸说了吗,没有一个我瞧得上的。”
“没关系。”林铎民笑了一声,“现在是我的。”他低头去吻秦书,带着强势的占有意味,秦书的手机没拿稳掉在地上,赶紧去推他,“手机掉了。”
“我不是刚给你拿了一部新的?”林铎民接着去吻她,这个吻热烈又绵长,直到秦书站不住,他一把搂住秦书的腰,把她抱到卧室里去,热烈得让秦书无法推拒。
最后的时候,林铎民忍着自己难耐的欲*望,问秦书,“老婆,可以吗?”秦书耳朵尖红得滴血,把脸埋到枕头里去,轻轻地点了点头。
广城的夜晚来临,小区里亮起了万家灯火,在寒冷的夜晚显得格外温暖。冬季的风强悍又持久,小区里的树被强风吹打,枝桠横飞。外面是凛冽的冬季,室内一片春意盎然。
秦书的眼睛都哭红了,用眼泪汲取教训。她现在对于林铎民的话有了新认知。他说“很快”,那一定还要很久,他说“最后一次”,那肯定后面还有一次。
晚饭是没有吃成,甚至在零点的钟声响起,外面远远地有了焰火燃放声时,秦书已经累得睡了过去。林铎民将秦书抱在怀里,拿出他刚买来没几天的情侣对戒自己戴了一只,另外一只套在秦书的手指上,笑得十分餍足。
他轻轻去吻睡着了秦书,说:“老婆,新年快乐。”
秦书是饿醒的,这一觉睡得不知今夕何夕,醒来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浑身骨头都像被重组了一样疼。她睁开眼见林铎民不在,自己强撑着坐起来,拿了枕头边叠放着的睡裙套上,双脚落地的瞬间腿上使不上力,一下子摔了下去。
“秦书!”林铎民听到动静跑进来,把秦书扶起来坐到床上,“怎么了?”
秦书自己也吓了一跳,看着他有些后怕,“我想下床去找你,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不适感,指指腿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铎民了然地点头,为自己昨晚的鲁莽感到后悔,他安慰秦书,“怪我。你好好躺着,想干什么我去做。”床单昨晚林铎民已经换过了,此刻被子里还有余温。林铎民把秦书塞回被子里,问她,“是不是饿了?我做了饭,但是你空腹太久了,先吃点好消化的流食,怎么样?”
秦书安静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林铎民走到门口不放心,走回来又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秦书想了一下,慢慢跟他说:“我想上厕所。”林铎民走过去抱起她,笑,“我抱你去。”他很自觉地靠到了洗手间的外面去关上门,等秦书上完厕所又把秦书抱回来。
最后又追问她:“下面还疼不疼?”
秦书咬咬牙,放下羞耻心跟他说:“我感觉好像肿起来了。有点疼。”林铎民掀开被子要去看,秦书赶紧喊他,“你看的话,我就回我那里去。”
林铎民拿她没办法,只得说:“那你先吃饭,吃了饭,我去药店买些消肿的药膏回来给你抹。”
“你不许去。看看下午会不会好一点,好了就不用管了。”秦书不赞同地看着林铎民。林铎民被她看得心虚,“我是怕你不舒服,你这样强忍着,万一再严重了怎么办?”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饿了。”秦书说:“我想吃饭。”
林铎民笑起来,伸手拂开她耳边的头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去给你拿吃的。”林铎民自己也没吃,把床上餐桌拉过来,吃的摆了满桌。两人靠在一起慢慢吃饭。
秦书说:“明天起咱们还分开住吧。”
“不可能。”林铎民给她看手上的戒指,“已经锁定你了,你跑不了。”
秦书这才看到手上的戒指,镶了一颗大大钻石,在手指上闪耀。林铎民的也镶着一颗钻,但是没她的这么夸张。
“我一直想慢一点节奏,但似乎我们,一直都在超速发展。”秦书说。
林铎民笑着去吻她,“从见你第一面,我已经把我们的婚礼,还有后半生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快。”他又问秦书,“你过年不回家的话,咱们出去玩?你想去哪?”秦书的护照他翻看过,独自跑了韩国的济岛两次,其中一次是两个人冷战的时候去的。还去了泰国跟马来。港澳也都去过了。是个爱看世界的姑娘。
秦书笑他,“还远着呢,我年底不忙,不代表你不忙。你忙完再说。”
林铎民不赞成,“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不想出去玩?年底出去的人多,需要提前准备,有些地方现在准备都晚了,签证都不一定能办下来。”
秦书点头,“我现在只想睡觉休息,确实想不了那么远。”
林铎民笑,“是我的错,赶紧吃,吃了我陪你睡回笼觉。”
秦书吃了早饭就困,外面的风还在刮,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隐隐有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林铎民收拾好碗筷回来,她已经又睡着了。林铎民小心地掀开被子上床,把秦书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