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页大多数时候对明鸢被迫“清心寡欲”是顾及的,身体的事情不能马虎对待,但也有时候是心痒或者纯粹想捉弄明鸢,于是故意拱火。
“不是啊,”夏知页贴着明鸢,“都给你煲了那么久的汤了,效果怎么样我得验验。”
明鸢挑了挑眉,“真金不怕火炼,就怕某人到时候求饶。”
夏知页心里想得是求饶就求饶,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可惜明鸢连张口求饶的力气都没给他留,他就只有哭喘抖的份儿,最后看着天花板都感觉天旋地转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
夏知页第二天下午边吃着今天第一顿饭边感慨回味,说的话也惊人大胆的很,“你真的之前没有和别人做过吗?真的好舒服啊,爽上天了。”
明鸢没喝水却被呛着似地咳着,她倒不好意思了,“之前没有过。”
同时她也心虚地很,没有和别人做过,但确实白天想过,晚上梦过无数次和夏知页的场景,如今不过是将“理论”付诸实践罢了。
夏知页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食髓知味的感受,他之前也看过几本小黄书,感觉做这种事情承受方是被完全控制和掌控的,然后是完全失控的状态。
但是和明鸢体验过又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她会让你身体失控,但这种失控总会让你提前就知晓的,神奇地让他觉得这种失控是经过了他同意的。
明鸢总会在加快速度之前俯身亲吻夏知页,趴在他耳边问他“再快一点好不好?”
夏知页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分辨清楚有时候他是真的不想加快,有的时候只是欲拒还迎。
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无所畏惧地夏知页就问了出来,明鸢难得红了脸,拨了拨颈后的头发不肯回答,是夏知页开启无敌夸夸,把人哄上天了才问出来的。
“你如果就是想继续,一般是看着天花板,闭着眼呼吸会加快。如果要是快到你极限了,不想继续,我的胳膊就要遭殃被你拿手掐疼。”
这下,明鸢脸上的红晕转移到夏知页脸上了,还要狡辩,“你胳膊那,那不是早上我看也没破皮嘛。”
这回轮到明鸢开始淡定了,“嗯,没破皮,就是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