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好:“因为他喜欢我。”
柏逸尘:“……”
“行了,我来不是听你们劝我离开谢宴的,你们也别劝了,没用。”说罢,她转移话题:“你们可知道柳玉堂这个人。”
提到柳玉堂,宋长老立马就沉了脸,他愤恨道:“这个畜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仗着自己的叔父在朝廷做官,坏事做尽,上个月,他玷污了江州胡家的媳妇,胡家媳妇不堪受辱,投井自尽,胡家那口子找上门,竟被那畜生叫人活活打死,就因为他有个在朝中做吏部尚书的叔父,当地官府不敢得罪他,这事儿便不了了之了,我们的人从江州一路追杀过来,他身边高手众多,竟一路护着他逃到了京都。”
“而京都,有谢宴那狗……”柏逸尘接过话茬,刚说了一半,就迎面对上姜好不善的眼神,他轻咳一声,不情不愿的改了口:“有谢大人在,我们哪里还敢妄动,否则被他抓进督察司的大狱,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宋卫鸿:“我们如今藏在暗处,只待寻找合适的时机。”
姜好默默听完两人的话,然后咬牙吐出一句话:“柳玉堂,当诛!!”
说罢,她一脸郑重的看向宋卫鸿和柏逸尘:“你们通知地门其他的伙伴先别管柳玉堂了,这件事情我亲自处理。”
京都四处都是谢宴的眼线,就像柏逸尘说的那样,被督察司的人抓住,不死也得脱层皮,她不希望地门的同伴再做无畏的牺牲。
“不行,这太危险了,怎能让你一个人去做。”柏逸尘率先出声反对。
宋卫鸿也道:“是啊门主,如此危险的事情,绝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做。”
姜好胸有成竹的道:“我自有分寸,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
十三年前,池鸣谦将姜好从静安寺带出来以后,几位长老便是把姜好当做门主来培养的,这些年,姜好成长迅速,也顺利坐上了地门门主的位置。
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她自然要处处为地门考虑,如今在谢宴的眼皮子底下,她觉得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去做这件事了。
姜好当上地门门主的这几年,一直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宋卫鸿也清楚她的性格,更清楚她的能力,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
柏逸尘还想再说些什么,宋卫鸿抬手打断了他。
姜好:“前两日,督察司抓了一名地门成员。”
柏逸尘:“我联络过我们的人,他们如今都藏身在各处,无人被抓。”
那被抓的,便有可能是地门当中的叛徒了,得知这一点,姜好松了一口气。
同宋长老和柏逸尘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姜好便出了密室。
她进来的时间也挺长的了,再不出去,卓扬就该怀疑了。
陈掌柜就在密室出口等着姜好,待姜好一出来,他就跟着姜好一起回到了前厅,手上还抱着当时姜好选好的几套成衣。
卓扬刚走进来,就看到姜好从里面出来,松了一口气。
姜好淡定的对陈掌柜说道:“这些衣服我都要了,劳烦掌柜了。”
见姜好出来,梅香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跟着陈掌柜去结账,姜好又挑了两匹锦缎,准备给谢宴也做两套衣服。
结完账以后,梅香很自然的让卓扬将东西都搬到马车上,待东西都放好以后,姜好和梅香依次上了马车。
不过主仆二人并没有立马回去,而是又去逛了首饰铺子,脂粉铺子,最后,三人在福成酒楼用了午饭,这才打道回府。
逛了大半天,姜好也累了,回去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去歇晌,这一觉,姜好睡了很久,直到脸上有酥痒的感觉传来,她才迷蒙的睁开眼。
刚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谢宴那张放大的俊脸。
一睡醒就看到如此赏心悦目的脸,姜好想也没想,抬起双手捧着谢宴的脸,仰头就‘吧唧’亲了一口。
姜好亲完就想离开,但谢宴哪有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顺势将她按在床榻上,狠狠亲了上去。
一直到姜好的衣衫凌乱不堪,整个人溃不成军,谢宴伸手探过那处令他流连忘返的地方,想要再进一步,却被姜好伸手按住了。
“不要,一会儿该用晚膳了。”
盯着她清澈的眼眸,谢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将那欲望压下去,然后抱着她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衫,这才让人打了热水进来。
晚饭过后,姜好依然和谢宴去院子里散步消食了小半个时辰,才回了梧竹院。
然而,晚膳前欠下的债,终究是要还的。
姜好不明白谢宴为什么会有如此好的精力,每次都能把她弄到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还不肯罢休。
明明出力的都是他,可她却觉得累到不行,反观谢宴,精力还十分旺盛。
姜好就如同被抽干力气一般,软软的趴在床上,任由谢宴忙前忙后的替她擦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