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讽刺的笑,无声无息的。这个人,聪明的让我有点腻。可是,我仍情有独钟。或许有些人永远不会被一道数学题难倒,但没有人能够完整解答出爱情的产生。因为,这尚且不属于科学范畴,也许永远不会属于。
我贴进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弟弟,我想你。”
是肯定句。
他耳朵红了,我就又贴在上面舔了舔。他忍无可忍的推开我,一脸绯红双眼迷离,却仍理智的说:“哥哥,我们先去吃饭吧。”
我摸摸肚子,才想起来自己也没吃。不就一顿饭么,他川柏今天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带他去了一家日料馆,带温泉的那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今晚说什么都一定要吃掉他。等不及了,这个小东西狡猾的很,骨子里的坏水总是一波波的无声无息出没,指望他能对我爱的死去活来,还是算了。毕竟斯文败类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虽然,我也是。
可惜在爱情上,我这个首先入场的人,活该占不到一点便宜。
日料少,但是胜在精美。我随意吃点填个肚子,留着力气吃他。他却始终慢礼斯条,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大概接受过什么高端的教育,才能有这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
可转眼一想,他妈是不可能教他这些事情的,必定还有别的贵人指点他。
莫非是他那个接盘侠后爸?
我眼巴巴的等川柏吃完了,可他又说:“哥哥,这里温泉不错,酒也很好,我们来点酒喝吧。”我坏笑着说:“一边泡汤一边喝?”
他点头,同时蛊惑我:“假如哥哥今天把我喝趴下了,我就给哥哥想要的。”
我忍不住咽口水,那个场景光想想就非常香艳呢。我拉着他往住房走,理智告诉我不应该贪心,但人类本性如此,我又怎么可能逃离规律。
属实香艳极了。我也醉了。
不过在睡前,总是讨到了今天的利息,我尽情的挑拨他,就像梦里一样,我几乎亲吻遍这具缪斯般的酮体,是我梦寐以求的气息,他的嘴唇柔软度刚好,我很想知道它吻在我胸口是怎么样的触觉。本想和他互口,但他拒绝了。哪怕我愿意单方面的,他也还是摇头。
真奇怪,明明被他拒绝了,但在他的眼里,我只感受到了珍惜。
今晚见到他开始,他就一直都非常克制,却又隐约让我感到害怕,物极必反的道理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最终的结果便是他抱着我上床。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头野兽在发泄。
大概是做了个梦。
第二天醒来头是昏沉沉的,摸了摸褥子才发现已经回到了家里,而我身上没有一片布料,摩擦在被窝里,别提有多舒服。起床忽然没了动力,我伸手捞来床头座机,按了快捷键1就播了出去——我可怜的助理,今天又要开始忙私家侦探的活了。
那么多年过去,我还不知道那个勾引母亲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今天,我倒有了一丝期待,希望最终结果不会让我失望。
如果不是因为太饿,不然一天都不会下床的。也就不会发现腿间的红色,这么好,留下罪证。我恨恨的跳下床,几乎软了腿,而且有点麻。我脚步虚浮的往外迈,懒得穿衣服,反正也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正无所谓的想着,就见川柏衣衫整齐的端坐在沙发前,茶桌上还放了一大盒生鲜,他望见我,似乎有点想笑。
二人体面度悬殊极大,想回房来着,但又觉得似乎不太对劲,这儿可是我的地盘,他是我的小情人儿。哪有金主对金丝雀退避三舍的道理,我于是大咧咧的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扯住他的领带,一手抬起他的头,强势的问询:“坏小子,你昨天对哥哥做了什么?”
不知道他好不好意思,反正如今已熟练地将双手搭上我的腰,不仅如此,予我一个含笑的眼神后,二话不说堵住了我的嘴,我可从没过这么强势的小情人,面上看着谦和温润,实则腹黑到吃老虎不眨眼。
昨晚果然教会他不少东西。
我神魂颠倒的歇在他的肩头,比饿更饿的一种眩晕上头,让我几乎眼前失光。只听他下巴抵住我的头顶说话,声音穿透空气敲击我鼓膜,同时沿着我的头盖骨爬进心窝,“哥哥味道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食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