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风带时惘找到酒之后就和云守到灵域逛闲。
长离看了半个时辰灵书,另一边说要小酌怡情的神源者已经喝完两坛酒了。
长离过去看时惘的时候,时惘已经醉得有点不清醒了。
他酿的酒味醇,后劲大,喝不惯就容易醉。
时惘就坐在地上,远远瞧着他。
长离过去把那坛还没来得及开的酒收了起来,又几近无奈地走到时惘身边,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空酒坛:“这就是你说的小酌怡情?”
时惘说:“你的酒和我以前喝的不一样。”
“废话。”
长离过去把他拉起来,他却把长离拽下去。
长离没设防,直接跌在时惘身上,好似撞到了时惘胸口,长离听到了一声吃痛的闷哼。
他立刻从时惘身上起来,时惘还在笑。
“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你活该。”
长离站了很久,还是把手伸给他:“再把我拽下去,你试试。”
时惘不知是不是被威慑到了,还真就老老实实借他的力站起来。
时惘的脸看起来正常,没有因醉酒而泛红,眼神却很涣散。
他和长离离得很近,长离不适应这样几近暧昧的距离,刚要退开,便听到时惘嘟囔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就靠近去问:“什么?”
时惘又重复一遍:“你,好看。”
长离还没有思考出下一步的动作,时惘就已经低头贴了上来,紧接着,唇上一热,猝不及防。
长离一瞬间瞪大双眼,使劲把这个酒鬼推开,他不轻易动怒,此时的胸膛却在剧烈起伏:“时惘!”
“在呢。”
长离抬手就要给时惘一掌,时惘却抓住了他的手,长离怕他又发疯,连忙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丫的,自生自灭吧。长离带着满身火气走了。
时惘靠着桌子睡了四个多时辰,醒来发现头有点晕,手酸麻,背后……
他伸手去摸肩后受伤的位置,什么也没摸到,只是觉得火辣辣的刺疼。
他模糊的记忆里,长离好像来过,至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记不大清。
云守已经回到他的袖子里,他问云守,云守压根不知道长离来过,那会儿他估计和陌风还在外面没回来呢。
时惘就知道指望不上它,于是自己去找长离,长离此时在书房。
长离知道时惘过来了,他眼都不带抬一下。
时惘居然问他昨晚的事,他冷笑:“合着只有我记得。”
“所以到底……”
“知道了对你我没有任何好处,别问了。”他语气算不上好。
时惘已经能明确感觉到长离在生气,生他的气。
他也不在这节骨眼上火上浇油了,自觉转移话题:“我的伤口……”
“不介意我给它剜一刀,就让我处理。”长离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