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研究基地。
“鉴定结果出来了没?”
“Reborn先生,他们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知道了,我会上报给九代目的。”
Reborn接过那张报告单,看到那行“沢田纲吉与沢田家光并没有血缘关系”时,眉头微微蹙起,不应该是这样,理应有所关系才是。
等等,这些想法是谁塞给我的?我不应该为了一个人失去自己的原则,沢田纲吉,究竟是什么身份?
——
“早上好,纲吉!对不起,我实在是罪该万死,在你生病时没看出来你的不对劲,还没能够来照顾你,实在是我的失职。”
铿锵有力的声音,九十度鞠躬,每次都能使沢田纲吉的瞌睡立刻清醒。
看着狱寺隼人恨不得是自己感冒想要切腹自尽的夸张表情,沢田纲吉嘴角抽搐:“狱寺啊,真的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现在已经基本没事了。”
“早上好,阿纲。”山本武漫不经心道,“狱寺也在啊。”
怎么几天没见感觉他们之间的变得奇怪了,可能是我的错觉。
“阿纲,听姐姐说你这两天去找骸玩了,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之类的,听说黑耀那边很混乱诶。”
沢田纲吉:……有没有一种可能,混乱是骸他们造成的。
沢田纲吉扯出一抹笑:“嗯,挺好的,骸他们很照顾我。狱寺还没有见过他们,等他们回来了我就把他们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是,纲吉。”
应该会相处很和睦吧?我好像话说太早了,骸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沢田纲吉坐在座位上叹了一口气,六道骸的座位依然是空的。啊,沢田美子的座位也是空的,每天都逃课,真的不会被云雀学长咬杀吗?
转头看向窗边,树上那个东张西望还带着危险品的奶牛小孩是怎么回事?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树上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是错觉,肯定是自己最近做梦做多了都出现错觉了。
天台上。
“没想到还能进来,我还以为全封锁了。”沢田纲吉趴在栏杆上,盯着楼下来往的人发呆。
经过上一次的事故,天台上的设备都翻修了。
“ciaos,你最近很疲惫嘛。”
又出现了,神出鬼没的Reborn,每次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还好吧,这几天除了睡还是睡,你又来干什么?”沢田纲吉偏头看向声源处,是一个穿则刺猬服装的Reborn,然而,他现在站着的地方是不足十厘米宽的栏杆上。
“你快下来吧,很危险啊,万一又出什么事了,我可能会反应不过来,到时候可就惨了。”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沢田纲吉感到莫名其妙:“难道不应该这样吗?见死不救才不对吧。”
“你好像很喜欢把死挂在嘴边诶。”
“你想多了啊,是个人都怕死好吗。”
“受死吧,Reborn!”
孩童的喊声从身后传来,一记炸/弹朝着Reborn飞了过去,轻而易举地就被转移了方向,好巧不巧就砸在了那只奶牛的脸上,然后被炸飞了天。沢田纲吉看着那只爆炸头“奶牛”,微微瞪大了双眼。
这么小,也是黑手党吗?这么一炸,会死的吧。
“那个小孩子,应该会没事的吧?”
Reborn毫不在意地说:“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冷酷。
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的推搡谩骂声。
好像狱寺的声音啊,狱寺有这么凶的吗?沢田纲吉很少见到狱寺隼人跟其他人搭话,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没这么凶吧?
狱寺隼人一手将山本武推向一边,跑到沢田纲吉面前嘘寒问暖:“纲吉,你还好吗?我听见天台有声响是不是有人来袭击你了?”
还真的是狱寺。
“我没什么事,狱寺,你上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穿着奶牛衣服的小孩。”
狱寺隼人表情古怪:“纲吉,那只蠢牛,啊不,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看来是认识了。
山本武扶着门框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啊哈哈哈,阿纲,你们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游戏吗?”
奶牛不知道从哪里爬了回来,他的身体已经被烧得漆黑,看上去并没有受很重的伤。
沢田纲吉惊奇:好玄乎!
“要·忍·耐,我才不要忍!”
只见奶牛从爆炸头里掏出一个比他还高的火箭筒,朝着他自己打了过去,一阵粉紫色的烟雾升起,从雾里走出一个约莫15岁的闭着一只右眼的卷发少年。
“你是谁啊?”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狱寺隼人立马警惕起来,拦在沢田纲吉的面前。
“好神奇,阿纲,这是你的朋友吗?”
Reborn在一边解释:“这是波维诺家族的十年火箭筒,可以将两个时代的人互换五分钟。”
“呀嘞呀嘞,上午好啊,我是十年后的爱哭鬼蓝波,哦,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长得跟现在的彭格列十代目倒是挺相像的。”大人蓝波凑到沢田纲吉的面前,端着下巴仔细打量了他一会。虽然想都不用想,十年前的自己肯定是被Reborn欺负才把自己叫过来的,不过面前这个陌生的少年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叫什么名字?”
“啊?”又要自我介绍吗?我感觉最近一直都在做自我介绍,他有些不自在地说,“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我记住了。”大人蓝波说。
“未来的你们怎么样?你看起来不太好。”
“雾守一直都没有,云守跑了。”大人蓝波摆了摆手,浓浓的黑眼圈无不彰显着他的疲态,“每天都忙上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