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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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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一阵窸窸窣窣,就是没有人声,宫勋皱起眉:“赵小姐?”

伴随“啵”的一声,随后是水流入杯由清脆转向沉闷的声音。

“怎么了,宫先生?”红酒入喉,赵汝安欣然享受舌尖上滚过的难得滋味,慵懒地反问,“我喝口酒而已,应该不会妨碍你说你那点正事吧?”

就好像他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宫勋成长至今还没跟这种女人打过交道。

原以为是个爱情剧入脑的普通富家小姐,现在看来倒像是玩世不恭的纨绔。

宫勋轻笑一声:“看来赵小姐还不清楚后果自负的道理。”

“什么后果,你要倾宫家之力收拾我吗。”赵汝安轻描淡写,“宫先生,可不能吧。老先生老太太年纪都大了,还想过点儿孙绕膝的舒坦日子呢。你这么兴师动众,不太好吧?”

一个只能跟在展琢后面顺风搞点舆论战的宫家,赵汝安不觉得赵家单枪匹马干上会落入下风。

何况宫勋和宫驰的关系很值得玩味,正牌夫人的长子和找上门的白月光生下的次子,放在姜朝估计要为嫁一个好女君闹得家宅不宁。

“而且,我做了什么,嗯?”女人漫不经心地发出一个轻轻的鼻音,“宫先生,说说吧。”

“……赵总,你不该踩在舍弟的头上营销贵公司的艺人。”

赵汝安对称呼的变化有所察觉,这次轮到她笑了笑,道:“如果你指的是让某个词条在热搜榜上多挂了一会儿,这可不是嘉谊自己编出来的,不过是顺水推舟做点利己的小事。宫先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二者的区别吧?”

宫勋并不买账。

“你可真是个好哥哥。”赵汝安继续不紧不慢,甚至抿了口红酒,“我想宫先生应该听说了我表哥的消息,我是没有给不识相的家人做嫁衣的气量,您倒是很关心这个弟弟。”

他们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至少原书写到宫勋对女主角有意的桥段时,宫驰以玷污家族名声威胁他放弃,最终的落脚点不过是利益。

赵汝安:“其实你何必这么上心,宫驰是什么性格你很清楚,一个连娇生惯养的本性都藏不严实的人不可能成为家族继承人,也不可能清清白白出现在公众视野,不如说这种个性反倒值得利用。”

她意有所指,“与其把这笔钱花在给宫驰打造口碑,不如花在你自己身上。用宫驰作为新icon讨好老爷子,你的收益能有多少?”

宫勋沉吟片刻,声音因为隐秘的想法被戳破更显低沉:“宫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过问。”

他的话激怒不了赵汝安,不如说像是从小被重金押宝寄予厚望惯了的巨婴忽然耍脾气,对赵汝安来说毫无震慑力可言。

“你要是押错了宝,到时候只有我过问倒算是好事。”点到即止即可,赵汝安开始用哄人的语气和稀泥,“其实就是一个热搜而已,都是小事,别气了。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伤了和气我心里也不舒服。我本来就不太想跟宫先生为敌,有空还想跟你吃顿便饭呢。”

同样是圈内人,赵汝安当然跟宫勋打过照面。虽然不苟言笑,但也是春光烂漫的枝头上争奇斗艳的一朵。

宫勋:“你准备什么时候撤?”

“太早的话不自然,宫驰的舆论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赵汝安继续打太极,“宫家毕竟不是专门从事娱乐行业,交给我就行。就算是为了日后宫先生肯赏脸吃顿饭,我也要办好呀。”

声线轻快的女人像是一条油滑的泥鳅,宫勋只能跟满手掌的湿意面面相觑,偏偏又动不了太大的气——赵汝安口中的亲近之意来得莫名其妙,却不像是装出来的。

简而言之,赵汝安对男性美貌的欣赏,不像演的。

宫勋沉默片刻:“……赵总尽快。”

“宫先生再会呀。”另一头开朗的笑声挠得他耳廓微痒。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赵汝安的笑容一瞬间尽数消失,转而显露出厌烦的情绪来,闷头喝了大半瓶酒水。

在姜朝的时候,她需要考虑的只有政坛的纷争,无论是诡计还是阳谋,可以大展身手尽管去做;但在这里,作为原住民的她享有蓬勃的财富、健康的躯体和美满的家庭,一切都很圆满,却在很多细节觉得不适,就好像水土不服。

……这群人的态度,真让人火大啊。

要是再学不会好好说话过来找茬,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第一次公演已经圆满落幕,宫驰和白辛辙这对总统cp的交手意料之中以宫驰组更胜一筹结束。

当然,白辛辙的票数毫无疑问是组内第一名,没有任何被淘汰的风险。他在和组员拥抱的时候动情落泪,算是最后利用了一把。

宫驰组的投票结果有些微妙,作为队长兼绝对C位的宫驰票数并没有一骑绝尘,和第二名的许以冬咬得很紧。

镜头前宫驰没忍住,脸黑上一个色调。

至于第三名,落在了闻馥身上。他和许以冬的票数咬得更紧了,竟然只有八票。

“我就知道你可以!”

和宫驰的反应截然相反,许以冬激动得揽过闻馥的肩膀,就要跟他碰拳,“竟然正好差八票……主题曲考核的时候我就是第八名。”

闻馥平静地回应了他的碰拳,希望许以冬不要说出什么招人恨的话:“那是你应得的。”

“怎么说呢,虽然我也很想出道,但是跟你相比,我其实没有什么偶像气质。”许以冬自顾自回忆起来,“假如你是第八名,我的排名在你后面,我也心安了。”

就凭两世存活的年岁,闻馥当许以冬的爸都绰绰有余。因此他笑了笑,觉得许以冬的发言还是一如既往缺心眼,就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世界上没有假如,许以冬。你应该为你自己的优秀感到骄傲。”

‘别觉得自卑,闻馥。你有那么多值得骄傲的地方,就算没救下我,也没有人能否定你。’

虚弱的吐息仿佛隐约在耳畔轻抚,榻上的女人艰难地喘着气,情况比两个人初见的时候还要糟糕。

而她尽力睁着干涩的眼,望着他微笑。

一点无根的浮萍是活不下去的,但他们至少是两簇。

闻馥微微出神时,组内其他练习生前赴后继抱住他,怪叫着“我们闻哥是第三名”“蹭蹭铜牌”。

许以冬赶紧抽出自己的手臂甩了甩:“哎哟,我的手都要被你们压扁了。”

闻馥在组内的人缘还挺不错的。因为学习速度仅次于两个教舞的领头人,他经常帮助许以冬教习。同时作为生理年纪最小的那个,闻馥为人处世的方式反而是最成熟的,气质也很安定,练习生之间矛盾往往没有机会烧起来,都被他三言两语打消。

“许哥,还得恭喜你!”

“宫驰那么厉害,哥你能拿到这么多票已经能说明问题。”

“许哥太有实力辣!”

“带娃辛苦了——”

自己的份没被落下,许以冬笑得很憨:“嘿嘿,哪里哪里。”

闻馥趁机脱离压制,原地对发皱的衣着稍加整理,然后跟不远处的宫驰对上视线。

青年沉着如镜的双眸让宫驰一时间悄悄握紧了拳。

他根本不屑和这群无能的练习生为伍,和这些人搞好关系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宫驰唯一在乎的是,热搜榜上有关他情绪不稳定的词条,对比鲜明的是闻馥。

果然没看错,闻馥是该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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