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废话特别多+疯】:还有,上次那个大赛证书也回来了,放你桌上?还是什么时候拿给你?
【。】:我一会儿回学校,老师叫我下午去办公室,你直接带给我吧。
【纪废话特别多+疯】:那中午一块吃饭!!\(^o^)/~我想吃门口那家西班牙大餐。
纪嘉枫正愁没人和他一块凑单。
【。】:OK。
光瑾拨打江嫀的电话,他把手机贴在耳边,“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忙音在耳膜里反复震荡,雨水落在肩上,他浑然不觉,目光移到小区门口的银灰色轿车上。
江嫀从副驾上下来,他看见她的裙摆被风吹的扬起,上面泥泞的水痕。
她走了,又快速返回,敲了敲车窗,这个角度,看不到他们做了什么。
不可避免,想到那天,她的亲吻。
一样敲响车窗,带着橙香的吻。
光瑾拿起伞,没意识到自己把伞把攥得很用力,胸腔里酸涩翻涌。
他拿起一旁的伞,走进雨里。
“怎么不看了?”
方澜把窗子都擦完了,地也扫完了,“帅哥都走……”
一男一女闯进眼帘。
男人拥着女人,绝对保护的姿势,举着一把黑伞,并肩而行。
雨丝如银针斜斜坠落,男人将黑伞大幅度倾向女人那侧,自己半边肩膀早已被雨水浸透。
周遭的一切都成了天然的滤镜,将所有的温柔缱绻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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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江嫀发烧了,她最近要来姨妈,免疫力很差,感冒是必然的,但她发烧的次数屈指可数。
发烧的时候大脑懵懵的,她强撑着先把小爱安顿好,才躺在沙发上,“你帮我把手机插进那个米袋里,吸吸水。”“你回去就行,我吃点药睡一觉。”江嫀对光瑾道,“今天谢谢了。”
她没听见光瑾说了什么,只是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见窸窣的响动。退烧药的苦味还在舌尖蔓延,她便坠入混沌的梦境。梦里有人将她从冰凉的水中托起,掌心的温度透过湿润的衣衫渗进皮肤。
她再睁眼,房间已经被暮色染成橙红,房间里一股淡淡的粥香。
江嫀先把手机拿出来,开机。
Yeal!!可以打开,江嫀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握拳庆幸,又省下一笔钱。
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光瑾之前打的一个,导师打了一个,白棋宴打了两个。
她看着最后一个红点点,【爸】,回拨。
“喂?”
“阿娣吗?”
“爸,我说了很多次了,江嫀,叫我江嫀。”她上大学就把名字改了,这么多年,纠正了多少次了。
“哦对对,江嫀,那个你今年五一回来吗?”
“我看看吧,学校这边可能还有些工作。”
“你们一天天怎么这么忙?忙成这样我看也没赚多少钱啊?”
江嫀沉默。
江建乔察觉失言,声音弱了几度,“那个……我那天去医院了,就是有肠息肉,做手术了,医生说这个可能有遗传性,你记得也好好查查。”
“嗯,好。”江嫀点头,她肠胃确实一直不太好。
“做肠胃镜特别受罪,你得找人陪同,做那个无痛的。”江建乔道。
江嫀在心底叹气,心软,“好,我知道。”
“……嗯,就是无痛的特别贵,这次我去医院就花了不少钱。”
江嫀站直身体,一只手抚着头,还是有些痛,“多少?你花多少钱?”
“不是,阿娣……阿嫀,不是朝你要钱,就是大夫说我们这个岁数每年最好体检,不然小毛病容易养成大毛病……”
体检能花多少钱……江嫀立刻警惕道,“你不是又想做试管吧?是王红芸怂恿你的,她多少岁了你多少岁了?加在一起都快一百二的人了,清醒点吧?”江嫀不明白,江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拼死拼活非要试管,之前王红芸都掉了一个,还这样,着了魔了。
“不是,真不是!”江建乔连忙道,“真没有……”
江嫀不想多说什么了,“我打给你一些生活费,五一不回了。”
把钱打过去,江嫀走到厨房,一边给导师回电话,一边盛粥,白粥没什么味道,剩在清淡润喉。
粥没什么味道,她走到冰箱前,准备拿个小咸菜。
拉开冰箱门,又猛地合上。
她空荡荡的冰箱呢?
她又大又冷又空的冰箱呢?
作为一个长期外卖+学校食堂选手,家里的冰箱最大的作用是冰面膜。
此刻满满当当的,玉米、吐司、青菜、火锅底料、火腿、红豆薏米水……
冷冻里面还有火腿,鲜切牛肉,汤圆,饺子。
她家是进了田螺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