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假意答应魏决不动声色。
随后,齐安即刻把这件事以密函的方式传递给了摄政王府。
平安深知这封密信的紧急与重要性,一接收此信,便快马加鞭把信送到了远在金鹿寺的白杰。
半夜,白杰通过系统66在王府布置的监控,知晓平安有事前来。
他便半夜偷偷出了寺庙与平安会面。
从信中,白杰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白杰通过系统66的地毯式搜索——花了10点仇恨值购买。
他得知了魏幸乐被绑架的位置,白杰在金鹿寺被监视着,他动不了身,便把救下魏幸乐的任务交给了平安。
平安通过白杰说的位置,找到了魏幸乐,迷晕守卫,神不知鬼不觉的救下了对方。
白杰让系统制造了一个一比一复制的假人代替了魏幸乐,无人察觉。
救下魏幸乐后,白杰让魏幸乐拿出一件信物放在信函中,并让对方在信中写了两句话给远在他国的魏决。
一切都完成后,白杰便命令平安快马加鞭传信给远在附属国的齐安与魏决。
信中魏幸乐用独特的字体与贴身信物让魏决彻底相信了。
信中魏幸乐写:“孩儿安好,父亲勿念。”
魏决在太后那里没有了软肋,便可以放心大胆做自己。
在魏决与齐安回国路途上,平安找到了他们,并让魏决与齐安易容,蛰伏在太后身边,监视对方。
平安把两具假尸体拿到太后面前交差,并派了两名侍卫贴身保护太后。
他们便是——魏决与齐安假扮而成。
魏幸乐的面容清丽,眼中却带着一丝冷意。
魏幸乐的目光扫过太后,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讥讽:“太后娘娘,您曾拿我威胁我父亲,如今,也该轮到您尝尝这滋味了。”
太后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魏幸乐,声音嘶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魏幸乐微微一笑,目光如冰般刺向太后:“太后娘娘,您以为您掌控了一切,却不知自己早已众叛亲离。”
白杰缓缓走下玉阶,眸光冷冽如冰,声音低沉而威严:“太后,您的游戏,已经结束了。”太后的身体猛地一软,跌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地面,指甲深深嵌入石砖中,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她的声音嘶哑而无力,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你们……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那……哀家的楚儿在哪里……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
大殿内,寂静无声,唯有风声掠过,仿佛在为这场权力的更迭低吟。
白杰未语,他抬起右手挥了挥。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金鹿寺的文善小师父搀扶着一位年迈的僧人缓缓走入大殿。
那老僧人双目失明,步履蹒跚,手中握着一串佛珠,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却依旧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庄严。
大殿前,文善小师父正站在台阶上,身后跟随着金鹿寺全部僧人。
他的目光冷峻,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此刻,躺在地上的悲悯僧人也忍着剧痛坐起身,看到文善小师父搀扶着方丈走来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文善,你这是何意?”悲悯僧人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文善小师父停下脚步,抬头直视悲悯僧人,眼中没有丝毫畏惧。
他轻轻拍了拍方丈的手,示意他安心,随后缓缓开口,向众人环视一周后,视线最终落在悲悯师父身上。
“师兄,今日我带方丈前来,是为了揭穿一个谎言,一个你与太后共同编织的谎言。”
悲悯僧人的脸色骤然一变,厉声道:“放肆!你竟敢污蔑本座与太后!方丈早已圆寂,你从哪里找来一个冒牌货!”
残害佛祖下的弟子比任何罪都要大。
太后与悲悯师父私通动不了死刑,篡位也可以只是把太后幽禁冷宫一辈子,杀了普通人甚至都可以找理由开脱。
而杀害僧人只有死罪一条。
文善小师父转头看了一眼方丈,方丈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文善小师父深吸一口气,声音朗声有力的说道。
“数月前,金鹿寺传出方丈圆寂的消息,摄政王被指认为凶手,关入大牢。”“然而,真相却是——方丈从未圆寂,死在禅房中的,不过是一具易容成方丈模样的假尸体!”
“而你,悲悯师父,正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