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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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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烛在情事这方面没什么经验,

□□愉的流程得心应手,是出自他与生俱来的狩猎本能。

古希腊哲学中,认为情欲属于灵魂中较低层次的部分,与绝对理性相对,绝对理想才能得到绝对真理。

中世纪哲学深受基督教的影响,更是将情欲视为人类堕落的根源,是需要完全克制和净化的产物,才能追求灵魂的救赎,获得上帝的怜悯。

可李烛生来拥有情欲的天赋,

与根本性人类别无差别。

可同时又拥有绝对理性的掌控,

秩序的钥匙与他一同诞生,从未有一刻行差踏错。

第一次被人触发制衡深处的东西,是因为一个堂而皇之进入他生活的虚假英雄。

张重光不是来拯救他的,

是来陪他共赴黄泉的。

在身体绝对融合的时刻,他背德自己的绝对理性,抛弃自己的灵魂洁净,决绝离开上帝的感召。

与眼前之人堕入虚幻的旋涡。

也许,他本就是只卑劣的动物。

一滴泪从那人的眼角滑落,不知是何意味。

滚烫的落在男人拖着他脑袋的手上。

也许是出于本能,李烛俯身,轻轻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吻,将那泪水带走。

泪珠的咸,带着情绪的涩。

毫不犹豫地涌入他的唇,轻点他的舌。

却只稍作停留,便不见了踪影。

月光从外面洒进来,带动风轻轻吹。

那人趴在他的身上,枕着他的肩膀,声音已经全然沙哑,带着哭腔:“李先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不等对方回答。

张大少爷继续自说自话:“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李先生,我会对你负责。”

李烛的手摩挲着他的发梢,眼底的黑沉似乎不带什么情愫。

“小光可一定要负责到底啊——”

……

第二日清晨,张重光赖床了。

直到临近中午,他都没有起来的意思。

李烛觉得不对,才发现对方发烧了。

男人给他试了体温,准备好了退烧药。

“抱歉,把你传染了。”

张重光嘴唇有些干,就着热水将药喝了,接着摇了摇头:“不怪李先生,是我缠着李先生的……”

“今天恐怕要继续叨扰李先生了……李先生要去上班吗?”

他注意到,李烛穿戴整齐,一身相对干练的西装。

看起来应该准备出门才对。

李烛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低声道:“我今天有课。”

“我会找医生来给你打点滴,是我的朋友,我拜托他照顾你。”

张重光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害怕。

“输液、输液吗?”

李烛如实点点头:“嗯,你烧得有些高。”

“昨天叫得太厉害,嗓子也发炎了,需要消炎,不然退不了烧。”

男人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连声音也平淡如常,就像是在说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倒是张大少爷越听脸越红,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不出来。

他的余光下意识瞥了一眼床头柜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散落了一叠用过的TT,是最普遍的极薄0.01。

其实昨天的李烛特别温柔,各方面可以说是完美。

而且相当照顾他的体验和情绪,有时候见他哭得厉害,还会停下来哄他。

虽然张大少爷没有过情事的体验,但也看过一些影片开窍,所以自然也知道这种体贴爱人的含金量。

可是他却恰好跟李烛契合度太高,险些就要失禁了。

以至于他难以控制,叫得嗓子都哑了。

却还不肯放下那缠人的腿。

自讨苦吃。

李烛没看出对方的羞愧,只当他是身体不太舒服,轻轻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一会儿他就来,他知道家里的密码,不用下床给他开门了。”

张重光乖巧地点点头,道:“李先生去上班吧,别耽误了。”

“我自己可以的!”

李烛嗯了一声,便出了门。

被关在门外一夜的瓶盖一溜烟钻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狗粮味儿,应该刚刚被喂过。

张重光不由得有些抱歉,李先生要照顾他,还要照顾他的狗。

他摸了摸瓶盖的脑袋,轻声道:“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李先生?”

瓶盖哼唧了两声,尾巴疯狂摇动着。

张重光皱了皱鼻子,哼道:“不可以,只有我可以喜欢李先生!”

瓶盖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只顾着伸出舌头舔舔主人的手,以求爱抚。

李烛出门没多久,大约半个多小时,门口就再次传来了声音。

张重光下意识坐直了身子,下床去给对方开门。

还不等他完全下来,房门就已经被推开了。

瓶盖摇着尾巴,却不敢上前打招呼,默默地卧在张重光的脚边,略有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瞧见他,青年男人微微挑了挑眉,连忙道:“不用下来了,别伤到。”

张重光老实地坐回去,却还是忍不住低声解释:“我……我发烧不是因为那个……”

祁越眨了眨眼:“哦……那他为什么说你下不了床?”

“我还以为……”

张重光:0.O?

“可能……是我发烧了身体有点虚弱。”张大少爷自顾自地给找好了借口。

“麻烦……医生了。”张重光面露抱歉,又道:“我叫张重光,请问我怎么称呼您。”

“您就免了,我叫祁越,你叫我祁医生就好。”祁越说着,手下的动作没停,已经开始将调试好的吊瓶拿出来,准备扎针了。

祁越给他的手背消毒,在扎针前还不忘道:“可能会有一点疼,稍微忍一下。”

张重光立马紧张起来,整个身体都僵直住了,似乎血液都跟着他凝固了。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很快就已经扎好了针。

祁越看着他的表情,轻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紧张,不会是第一次打吊瓶吧?”

“不是,小时候打过的。”张重光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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