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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嫱的生日宴热闹而盛大,用过晚宴后一群孩子们闹到了晚上,捉迷藏玩儿水放烟花十分尽兴,但各家家规森严,九点前便陆陆续续回去了,周墨和云凉也被安排了车。
回去的司机换了人,一改来时司机的沉默守矩,十分健谈,一路上话就没停下来过。
直到将两人顺利送回别墅,司机还特意奉上一张名片:“老爷说了,不论如何今天谢谢二位的帮忙,以后有空常来山庄玩,打名片上的电话,我随叫随到。”
周墨和云凉对视一眼,表面上笑着应下来,扭头却顺手将名片给丢了。
按照王嫱的说辞,这山庄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连王家都只能靠交情暂时借用,而今天听那老头的意思,主人家似乎并不知情。
王嫱家世显赫,算得上S市前五的行列,这说明这山庄主人的身份定然在王家之上,非富即贵。
这样的人邀自己做客,图什么?周墨实在想不明白。
“少爷好,”管家贴心的接过两人的回礼:“热水已经放好了,主人吩咐了,今天晚上的课先放一放,早些休息。”
“傅姨回来了?”云凉有些惊喜。
傅红对待云凉和周墨是两个态度,对周墨的严苛挑剔从来没有半分放在云凉身上,她对云凉称得上溺爱。
今天送衣裳明天送文具,偶尔空了还接云凉上下学,这待遇周墨是没有的。
所以在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好,傅姨在云凉心中的地位仅次于周墨。
回了,但现在不方便见人,管家张了张嘴,职业生涯第一次不知道该说啥,慌张出现在了脸上。
周墨察觉出端倪,拉了拉云凉:“姐姐,很晚了,我累了。”
两人的卧室在二楼,三楼是阳光花房,四楼学习室,负一影厅,傅红应为不常来住,一个人住在一楼。
送走少爷小姐,管家总算松口气。
负一楼的影厅格外隔音,此时正在上演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他只是个管家,还没有活够,可不敢在这时候去打扰主人泻火。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鞭.子顺势缠绕而上,滴滴血迹顺着尖尖蜿蜒滴落而下,被吊起来的人连惨叫都没了。
司机脸色惨白的守在门口,他知道此‘泻火’非彼‘泻火’,这也是给自己的警告,要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里面挂着的,说不好是谁。
傅红这人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那小帅哥引以为豪的小脸应该没事,只是不知道脱了衣裳还能不能看,这帅哥千不该万不该给脸不要、软饭硬吃。
同一时间,山水山庄里也有人没睡。
冯管家紧皱着眉头,拿着那幅尘封多年的画卷,赶往老爷所在的水榭,心头一股无名火烧的旺盛。
刚走到一半,在湖边发现了些许被掩盖的痕迹,火烧得更旺了。
好好好、好的很,深夜不睡、湖边吹风、偷吃蛋糕还钓鱼!罪加一等!!
水榭里的老头正是白日里钓鱼那个,眼瞅着自己大管家脸色不太对,马上调整表情。
一脸哀痛的接过画:“今天我碰上一个小子,他很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