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尘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竟躺在熟悉的床上:“诶我怎么回来的?是华年他们把我送回来的吗?”
“不过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嘿嘿嘿。”云逸尘一想起他亲了师尊就忍不住的春风满面,“这个梦好真切,我怎么感觉嘴角都在微微发疼。”
云逸尘揉了揉自己受伤的嘴角:“嘶~真受伤了?是不小心磕到的吗?以后还是不要喝酒好了,容易断片。”
正想着,沈时绥推门而入:“云逸尘你今天还有比赛,快起床了。”
“哦好。”云逸尘一边揉着自己的嘴角,一边下床穿鞋。
沈时绥心虚的看了眼云逸尘泛红的嘴角:“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师尊你嘴巴怎么了?好像有些上火啊。”云逸尘眼尖的发现沈时绥唇上不同寻常的红润。
沈时绥羞涩的转过头,他垂眸不语,气氛凝固了半晌,云逸尘见沈时绥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以为他没听清楚又稍稍开口:“师尊?”
“赶快收拾好准备去演武场,你的比赛快要开始了。”沈时绥强行转移了话题,他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云逸尘的木屋。”
“师尊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云逸尘歪头,他不解的望向沈时绥似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不过也来不及多想。
云逸尘收拾好衣着后本想从木桌上拿起相吟便离开,却发现了一张纸条突兀的贴在了剑身上:“这是什么?谁给相吟穿衣服了?”
“比完赛后,将灵力注入玉佩中——沈时绥笔。师尊写的?”云逸尘看向腰间玉佩,这才发现本来缺了半块的玉佩不知何时变得完整。
云逸尘虽然不理解,但他还是撕下纸条,郑重其事的把纸条和玉佩先拿牛皮纸包装了起来,然后一起收入了空间戒指之中:“那就得好好保管才行了。”
“该走了。”云逸尘将相吟试着比划一个挽花后丝滑的收入了剑鞘之中,“今天是和逍遥子打来着?话说他是不是也断片了?”
果不其然,待到云逸尘火急火燎的赶上擂台后才发现擂台上竟然空无一人,他环顾四周,才找到不断在台下着急踱步的江华年:“华年,逍遥子人呢?”
江华年应声抬头:“逍遥兄似乎是昨晚喝大了,估计现在还没起床,现在太子殿下他们已经去叫他了。”
而站在看台上负责本场大赛的顾晚舟已经满头黑线:“怎么一个二个就不让人省心,甲组逍遥子还没来吗?”
“还没有,估计要等一会。”云逸尘作答。
顾晚舟用力一拍木栏,千年檀木制的护栏被他一巴掌拍了个稀碎:“再等五分钟,不来直接算他弃权,妈的本来上班就烦。”
而在一旁大气不敢喘的陈璟佑看到护栏被打碎,比他自己被顾晚舟打碎都心疼。
沈时绥无奈,生活坑坑洼洼,沈时绥缝缝补补,他向陈璟佑丢去一个钱袋:“别惹师兄了掌门,我怕你被他干碎。”
“哦。”陈璟佑掂了掂钱袋的重量,眼中瞬间焕发金光,“赚到了,小时绥还给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怎么都不见来人,顾晚舟已经开始倒计时:“5,4,3,2,1。”
“诶顾长老别急啊,来了来了。”只见逍遥子随便披了件道袍就一跃上台,“开始吧开始吧。”
“你特喵。”顾晚舟再次拍碎围栏,他刚欲发作又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不行,还有外人在,为了宗门间和谐相处。”
“时绥~”陈璟佑眼见又能捞一笔。
沉凌却一记眼刀杀了过来,他直截了当:“陈掌门,我想这时该关心的应该不是钱。”
陈璟佑瞬间像是被开了静音键一样不敢再发一言,顾晚舟朝沉凌投去感激的目光,沉凌只点点头回应他。
“看来陈掌门是妻管严啊。”兰岳秋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