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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的襁褓散出刺鼻药味,谢珩忽然踉跄着扑到箱前。他抓起半幅褪色的百子图,指尖抚过绣线走向:“这是母亲独创的‘隐泪绣’,每滴泪都是血珠浸染。”
三皇子突然癫狂大笑,剑尖划破自己的袖袍:“嫡长子?不过是个前朝余孽!”他扯出颈间银锁砸在地上,“这锁内刻的生辰,与宗谱记载的太子生辰差了三日!”
知意拾起银锁,锁芯暗格突然弹开。泛黄的纸片飘落,竟是南宫夫人用茜草汁写的产子记录——建元二十三年腊月初七子时三刻。
“去请钦天监的老簿子!”谢珩咳着血沫低笑,“当年为掩盖换子真相,有人篡改了更漏。”
殿外忽起骚动,漕帮汉子押着个佝偻老吏进来。那人抖着嗓子喊:“腊月初七那夜……更漏被姜尚书调慢半个时辰!”
三皇子剑锋微颤,知意趁机将玉佩按进他掌心。裂纹处的荧光粉遇热发亮,拼出“南宫”二字。她贴近他耳畔,声音轻如飞絮:“你耳后刺青用的靛蓝,产自谢家染坊。”
谢珩突然暴起,断箭刺入三皇子右臂命门——正是他教过知意的防身术。染血的诏书飘然落地,荧光映出最后一行小字:
【吾儿谢珩,当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