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春生“不想回去看看你父母?”
“你也知道我父母。两个老古董,我一出现在他们面前,那嘴巴就叭叭个不停,活像那和尚念经。”
随春生被他的比喻逗笑“咳。如若不回家的也可以自行呆在清雅居。”
尚雨年问“还有谁要留在清雅居啊?”
余若初信口道“我。”
尚雨年一听,一把搂住他的肩,贴上去“那太棒了,我正愁没人陪我呢!”
余若初不着痕迹地躲开,霜桦也回道“我也不走。”
身旁的项无患用腿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腿,低声问“你不回家?”
“嗯。”
“那你去我家呗。”
霜桦诧异地看向项无患,正好与他期待的眼神撞上了。
“去你家?”
“嗯!我母亲从小就让我要懂人情世故,你是我的朋友,我想带你去我家玩,可以吗?”
霜桦转头挑挑眉“不了。”
“你就去呗,我家的人都很热情的。他们最喜欢我的朋友了,因为我从小朋友就不是很多,所以他们可稀罕我的朋友了。”
“太麻烦了。”
“没事!我们不会嫌麻烦的,一会儿我就去帮你收拾行李!”
他的意思分明是觉得跑来跑去很麻烦,不是怕项无患他们麻烦,看来又被误解了。说在这儿份上,他也不好在拒绝了,便全当默认吧。
咚!咚!清早霜桦就听见敲门声,他晃悠着走到门边,推开门,项无患背着行李,穿着一身红衣,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前。
霜桦半睁着眼哑声问“干嘛?”
项无患指身后的行李“不是说好今天去我家吗?”
“现在吗?”
“嗯。车夫已经在门外等我们了。”
霜桦抓了一把头发,走到桌前,随手拿了一条发带想系上,却被人中途打断,项无患把红发带递给霜桦“诺!用这个。”
他接过红发带,扎了一个马尾“我还要去洗漱,你先出去等我吧。”
“好。”
项无患刚下楼就撞见尚雨年和余若初,他拍了一下尚雨年的头“你们打算这几天怎么过?”
“正常过。就吃吃饭,睡睡觉,散散步,哦!还有,练练功。”
“好呀,等我回来后,看看你这几天练了什么功。”
尚雨年撇撇嘴“你才是,只请桦哥,我们俩呢?”
“咳咳!我母亲喜欢乖孩子,最好是话少的。”
尚雨年身子往后靠,指着余若初“他话不够少吗?”
项无患还没回应,霜桦就洗漱完下楼了,两人都穿着一身红衣,活像……嫁衣?这是能说的吗,尚雨年心中很别扭,他想现在立刻马上把霜桦的衣服扒了,换成白色,什么颜色都行,就是红色不行。
项无患走出门招手“走吧!”
霜桦也跟着走了出去“好。”
尚雨年撞了一下余若初的肩,眼神盯着屋外两人“喂!你有没有觉得他俩衣服怪怪的。”
余若初无所谓地摇头“没有。”
尚雨年皱眉‘啧’一声“真没眼力见!”余若初也不打算反驳,一个婢女突然走进清雅居,对着余若初说了几句话,余若初便神色凝重地走出屋。
尚雨年本想跟上去,却被余若初叫回,他只好边嗑瓜子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