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耻大辱哇!
“那个叫芒特的妹妹头,老灌我们球,根本拦不住。”被打崩心态的小朋友哭唧唧找小岑队长诉苦。
岑维希是知道自家情况的,防守基本靠眼神。一线队饱受‘腰伤’困扰,青训也大差不差。虽然教练甚至都把萨卡拎去打左后卫了,但是,能往前冲谁想防守啊!
“萨卡呢?你们跟对方打对攻不就行了。”
“萨卡被对方防死了!”
“几个人防的?”
“就一个。好像是去年加入的,叫什么....德克兰·小麦。”
“?还有这种事?”
小岑队长被挑起了好奇心,决定会一会那个小麦。
于是,两队小朋友悄悄约了毫无友谊的友谊赛。
岑维希没有去踢门将位置,而是回到了他熟悉的中场,作为队长和核心,没人对他占有球权有异议,大家都自觉拿到球找岑维希等待他的二次调度。
对面的‘小麦’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这个脸有点长的白色‘小麦’马上就贴上了岑维希。
岑维希立刻感觉到了压力。
‘小麦’不是小朋友常见的那种紧紧跟着断你的球,不行就上身体的初级防守,他的防守很干净,跑动很疯狂。
岑维希感觉他正在试图学习卡位,学习阅读空间,试图在用脑子踢球,虽然只是在初级阶段,经常会被岑维希抓住空档传出球,但是这个‘小麦’简直是‘只要跑不死,就往死里跑’,发现失误了也不生气,马上拔腿回追。
就像一只精力过剩的金毛巡回犬。追着球满场疯跑。
这样不惜体力的跑动总是会得到应该有的奖励的——蓝军进球了。他们抓住了阿森纳前场的失误,断下球之后马上找到妹妹头梅森·芒特,整只蓝军就像海浪一样席卷而来,浇灭阿森纳这团奄奄一息的火焰。
这是经典的切尔西防守反击。
回追了半场的岑维希只能无力地看着球被轰进自家球门。
哨声响起——
切尔西 2:1 阿森纳。
比赛一结束,岑维希就像条死狗一样瘫倒在草地上,就差伸出舌头来散热了。
太累了。
“嗨,你没事吧。”
岑维希抬头,看见这个把他当狗遛了一整场的人笑眯眯地对他伸出手。他头发微湿,有点喘,但看起来状态比死狗岑维希好太多了。
“...没事。”岑维希握住他的手,没有站起来,而是恶作剧地把他拉下来了。
“喂!”
‘小麦’一朝不慎,被邪恶的毒蛇岑维希暗算,摔倒在草地上,他想要爬起来,但是岑维希已经压到他身上不让他动。他将计就计,抱着岑维希在草地上滚圈,想把这个讨厌的苍耳蹭掉。
几圈之后,岑维希满意地看着他跟自己一样狼狈了。两个人放弃挣扎,和谐地躺在草地上吹风。
“你踢的不错。”
“谢谢,你也是。”
“话说,我有一个问题....” 岑维希翻身,看着对方,问出了他疑惑一整场的问题:
“为什么你叫‘小麦’,衣服上印的却是米饭(rice)?”
*
尴尬的岑维希红着脸和被他搞错名字的赖斯(rice)交换球衣,草地也不躺了,他快步往更衣室跑想要用水流冲掉这尴尬的回忆。
然后他被人叫住了。
“嗨,岑——”
岑维希抬头去看。
本该空空荡荡的观众席上坐着两个人,戴着巨大的墨镜遮住脸。一个穿着亚麻色的衬衫,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和微风的邀请下翩翩起舞。
另一个皮肤像是丝滑的巧克力,散发着蜜色的光泽,漂亮得像是一匹深色的绸缎。
“嗨,岑。”
和他夸装的装扮不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像一场轻缓的细雨,让人沉醉其中的幻梦。
但岑维希依然受到了惊吓。
“你们怎么在这里?!!”
“嗯哼,不是你给我写信的嘛?”金发的尼克·罗斯博格挑眉:“所以我好心来开解你这只迷茫的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