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很聪明，看调度员盯着凯特，再看她摸着自己脸的样子，霎时间就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死神目前的这张脸，其实是假的？甚至还有可能，是跟凯特长得很像！

其实这个世上长得相像的人还是很多的，就像是布鲁斯，虽然有不少的反派整容成他的样子，但也有不少没整容都跟布鲁斯相像的，只不过还要分为几分的相似而已。

很平常的事情，他不该觉得奇怪。

可偏偏……他之前才听这人说了，一般的死神调度员，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拥有执念所以宁愿消散也不愿意投胎的善良的魂而已。

而地狱并不愿意那些善良的灵魂消散于人世间，所以就开通了这样的一项功能，让这些善良的灵魂给地狱去当五年的死神调度员，然后就可以拥有一个小时的人类时间，去完成自己的执念。

大多数的死神调度员都只会工作个五年就成功的完成执念去投胎，唯有身在哥谭的她，却已经当了二十年的死神调度员了……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杰森是以为这是因为哥谭的情况特殊，毕竟他一看就知道调度员的心有多么的善良，而哥谭却到处都是黑暗，违规的次数想不多都不行。可看她今天的样子，很有可能，除了是因为本性良善，更有可能……

杰森停下了猜想，有些事情，不是直接询问出口的时候，毕竟，很有可能她自己也不清楚。

天亮了，杰森回了戴纳的房子里，而戴纳，他揉着自己的全身肌肉，没感觉到平常的酸痛，就猜到了昨晚自己应该是睡得好好的，就有些疑惑的看着杰森。

杰森也不耽误，直接就说了他昨晚去看自己的家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