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算是惩罚。”沈务辞板着脸严肃地坚定自己的立场。
“那你今晚来我房间吗?”
“……不来。”
“好吧。那今天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好吗?”
他们俩最后也没解决问题的核心,只是最后原衪说他错了让沈务辞原谅他就这样糊过去。这世界上所有情侣都是这样解决问题的吗,沈务辞跟原衪谈了才觉得他话说早了,原衪并不能当一个好宿主。一直错误再犯的宿主最致命了。他有时候真的想和原衪小吵一下,但每次刚要打响吵架的第一枪,就被原衪强制灭火。
沈务辞郁闷地冲完澡回到房间,朝着空荡荡的房间叫唤啪唧,一阵寂静,无人应答。沈务辞恨地牙痒痒,觉得下次就该用一根绳子把啪唧五花大绑起来,再把它丢到黑色麻袋里,防止它逃跑。
啪唧这个玩意不知道藏哪去了,沈务辞打开衣橱,趴在地上找床底,各种犄角旮旯的地方都用手电筒照明,都不见身影。
它肯定知道什么,不然不会整天连个影子都见不到,它一定是心虚逃走了。沈务辞找得身上出了一层虚汗,今天正事又干不成了,那只能干那些虚事了。哎……沈务辞唾弃地瞥了一眼自己,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悄然来到原衪门口。
刚要打开门,嘻嘻索索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似是在谈话,这个点了,原衪不看书,还在手机上和别人聊天!渣男吧,限制自己和别人聊天,自己倒是聊得欢。沈务辞冷哼一声,拿出手机,要把这个明晃晃的罪证给录下来。
“我感觉爸爸他要发现了……怎么办我有点害怕?”
熟悉的软糯糯的声音透过沈务辞的耳膜,啪唧?!什么东西?他跑到原衪房间去干什么?还有发现什么?沈务辞的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原爹爹……”这声爹差点没把沈务辞给喊过去了,这个世界果然还是癫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原衪竟然是啪唧的爹,搞笑吧?!是他们来搞笑的,还是我是小丑?沈务辞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下难退。
人还能生出这么个玩意,达尔文看了都要掀了棺材板蹦起来为自己辩论。沈务辞在门后一个人悄悄地碎掉了,那啪唧的妈呢?沈务辞不敢细想,啪唧是有性生殖还是无性生殖啊,他还天真地以为原衪是个处,还奇怪为什么第一次还手/活口/活这么好。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沈务辞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微扶在门上的手微微蜷缩。沈务辞深吸一口气,想要冷静冷静,但又被接下来的话劈成两半。
“你别慌,我有自己的节奏,我这边控制好了……等到时候了,他会知道的。”原衪安抚着啪唧的情绪,虽是如此,但他心里还是悬着没有切实的底。他觉得他比第一次和沈务辞恋爱的时候更知事,懂得放低身段,懂得浪漫,也更情趣。他觉得他比之前的自己作为一个伴侣更合格,但是沈务辞并没有以前开心。
过去,沈务辞和他就像是一直处在蜜月期,而现在,沈务辞貌似很快就进入了倦怠期。他每次看到沈务辞皱眉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弥补,只知道干些他喜欢的事。
果然还是他把沈务辞逼得太紧了吗?那他该做什么?他真的不想再看见沈务辞那么宠溺地对待张图令。原衪是相信两人目前现阶段并没有什么的,但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沈务辞觉得还是亲自带带小师弟好,后续滋生出没必要的感情。
要不还是纵容沈务辞做他要做的吧,管的太多不利于以后感情发展。
“沈爸爸他不喜欢我,我能感觉到到。”啪唧气馁地躺在原衪腿上道,“沈爸爸不是又喜欢上原爹爹了吗?好爹爹,你就告诉我方法呗。”
“我的方法是个性化的,不适用于其他人。或许你下次在他面前再多哭几次。”原衪有点为难地道,想到之前啪唧说过沈务辞上次看他哭竟然还心软了,原衪知道了还有些惊讶,因为沈务辞对讨厌的人向来心比石头还硬。
而据他所知,沈务辞对啪唧的好感还真高不到哪里去。要不……他下次也试着在沈务辞面前哭几下,顺便解决掉张图令那个讨厌鬼。
“你哭个给我看看。”原衪用手指把啪唧夹起来,让他表演给自己浅浅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