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
林惊鹊眼神随处乱飘,一会和远处的女郎飞吻,一会和迎面走来的男士拥抱,典型的四处撩拨,处处留情。
秦朗站在夜店的门口安静的看着「孟醒」,这是他最近第三次跟「孟醒」见面,今夜的「孟醒」不用不同于之前在办公室看见的着装整齐的医生,现在的「孟醒」,也就是夜晚的孟疏,更加松弛和放纵,像是甩去一身负担,出来寻找乐子的富家公子。
秦朗有预感,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才是他想象中的孟醒。
褪去白日的束缚,夜晚的「孟醒」更自由,是那种游离于秩序之外的不羁。
「孟醒」拢好身上的衣服,声音慵懒的说道:“秦警官,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祝您夜晚愉快!”
「孟醒」眨眨眼睛,从秦朗身边擦肩而过转身往夜店身后的巷子中走去,几个身影之后,就快速在秦朗的视线中消失了。
谯砚舟没再继续后面的台词,将手中的剧本合起来,一脸严肃地说着,“你觉得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里?”
“我是在孟醒和孟疏的情绪切换上,转变不过来,表演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的强硬区分两者,就导致演的很别扭。”
“其实你不应该预设孟醒和孟疏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人物,孟疏是孟醒衍生出来的第二人格,他们共用一个身体,就无法完完全全的区隔,行为中或多或少会带有另一重人格的痕迹。你刻意的用一些方式区别两者,在表演上会很奇怪,观众看起来也会觉得别扭。”
谯砚舟换了个姿势坐着,“就比如,你刚才表演在夜店离去那一段,整理衣服让衣角对齐的无意识小动作,就是孟醒的人格应该做的事情,剧本中对孟醒的描述就是固执、追求细节,但这个动作是孟疏无意识做出来的,可见编剧也认为两个人是不可分割的。所以,你那些为了让观众区分谁是谁的演技,完全是画蛇添足。”
“还有,你和秦朗说话的语气,应该再高傲一点、散漫一点,毕竟作为被秦朗追捕了五年还没有抓住的杀人犯,孟疏心中应该隐隐的是骄傲的。”
“以及,当你是孟疏的时候,你的动作幅度应该大一些,表现出与孟醒的克制守礼,完全相反的状态。”
“这场戏,你应该有意识的是在勾引秦朗的,所以应该魅惑一些。”
林惊鹊闻言,走到床前将谯砚舟推倒在床上,真个人跨坐在他的腰腹上,随着抬腿的动作,脚上的拖鞋挂不住“嗒”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伸出白嫩的手指,捏住谯砚舟的睡衣扣子要解不解的把玩着,“是这种勾引吗?”
“还是……”林惊鹊俯身在谯砚舟的喉结处舔吻着,“这种魅惑?”
谯砚舟在林惊鹊的注视下咽了口水,把住林惊鹊的腰将人掀翻在身下,须臾之间,掌握主动权的就换了一个人。
“我本来今晚想让你睡个好觉的,可是……”谯砚舟一颗一颗的解开林惊鹊的睡衣纽扣,“你非要上赶着送死。”
将睡衣从林惊鹊的身上扒下来仍在床下,“一会儿不许叫停,不许喊受不了。”
林惊鹊的手指沿着谯砚舟的衣领处伸进去,仰着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锁骨处舔咬,“嗯……你不是说想我吗……证明给我看。”
“我用手帮你,没东西会受伤的。”
林惊鹊抓住谯砚舟的手,带着他伸进枕头底下抓住光滑的瓶子,喃喃着,“有的,我之前让陈晨帮我网购的。”
谯砚舟拿起瓶子对着灯光确定保质期之后,捏住林惊鹊的下巴,将他迷离的脸露出来,问道:“明天都是夜戏?”
“嗯,明天拍孟疏的戏份。”
谯砚舟将林惊鹊翻过去,让他在床上跪好,右手打开盖子倒了三分之一出来,帮他慢慢的适应,“那你今晚别睡了。”
……
谯砚舟一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说是今晚不让林惊鹊睡觉,就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林惊鹊被谯砚舟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睡衣也是谯砚舟帮他穿好的,身子刚挨到床,直接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林惊鹊这一觉就睡了七个小时,等他从睡梦中醒来,揉着自己酸疼的腰走进客厅的时候,谯砚舟一脸餍足的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在开项目会。
听见林惊鹊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谯砚舟回头,“你醒了,饿不饿?”
林惊鹊指了指谯砚舟腿上的电脑,做着口型、
“没事,我静音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林惊鹊在谯砚舟身旁坐下来,觉得腰实在难受又躺下去,没有力气的说道:“我饿了,我要吃牛排。”
谯砚舟用房间的座机点完餐之后,将电脑从腿上移开,拍拍林惊鹊的腿示意他趴着,等他趴好之后,双手放在林惊鹊的腰上帮他慢慢按着,缓解昨夜因为自己产生的酸疼。
身上的疼痛感慢慢褪去,林惊鹊埋在抱枕中的脸,转过来指控着谯砚舟的暴行,“虽然我想你睡我,但也不是这么个睡法。”
“给你长个记性,记得别惹吃不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