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这样缠斗起来了,季槐宁身上出现很多伤口,她也没有喊疼,反而继续和江逾白打斗。
她在找自己的手串,但是和江逾白打斗的过程中没看见他身上有。
也没有可能一开始就不在他那里?
季槐宁思考着,江逾白也不干人事,其他的土著直接围攻季槐宁,咬她身上的肉,活像丧尸进城!
季槐宁有时候躲避不掉,还被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所幸这些灵活度不是很高,她只好一刀一刀扎进她们的脖子,鲜血澎涌而出,染湿了她的衣裳,季槐宁的脸上也到处都是血!
她就这样不知疲惫的杀着,江逾白就在远处看着问她:“你怎么知道这具身体就是我的?”
“直觉。”
江逾白没有吝啬他的夸奖:“你的直觉还挺准的。”
“骗你的。”季槐宁此时又割掉一个人的脖子,血喷到了她的手上,顺着手腕流了下去,她有些恶劣地说:“因为你们两个都一样贱,不难不联想到是同一个。”
江逾白生气了,他的脸上都染了红,季槐宁没有管,生气才好,她余光瞟见有一个人的手腕上亮了,是她的手串!
季槐宁朝着那边杀过去,江逾白这人不能让季槐宁如愿,他一个人走过去,根本没有丝毫阻碍。
真是卑鄙啊!
季槐宁牙都要咬碎了,她手下动作越发快,手起刀落,几乎一秒两个,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
“给我滚开!”
她都杀到麻木了,看见戴着手串那个人的脸,竟然是方觉秋,让她给自己多半没希望了,毕竟这人真是恨自己!
季槐宁看见江逾白马上就要拿到了,没想到后面扑过来一个人,竟然是杨红梅,此人抓住方觉秋手腕上的手串,立马就扔了过来,之后就摔倒了,掩埋于人群当中。
季槐宁连忙接住,戴在了手上,刚抬眼就看见了江逾白起身了,他洁白的脸上还沾染着不少的血液,一直流到了脖颈处,江逾白抬手擦了一点脸上的血,朝着季槐宁勾了勾唇角。
“真惨!”
“你害死了她!”
季槐宁心里很复杂,她不知道为什么杨红梅要帮助自己。
一时愣住,江逾白已经到了她的面前,直接一脚踢到了她的膝盖,季槐宁闪身躲过,另一只直接被绊住,她差点就跪在江逾白面前了。
季槐宁手撑着地,周围所有人都退了,就只剩下那么几个人。
她看见躺在江逾白后面的杨红梅,又站起来和江逾白打起来了。
“你现在发现谁是鬼了吗?”
季槐宁皱了皱眉,谁是鬼?这些不都是鬼吗?棺材房、黑白颠倒,难道是她判断错误了?
她和江逾白打“昏天黑地”,两人都不好受,季槐宁脑子飞快转动,她好像知道谁是鬼了。
题目已经点明了谁,那只有一只鬼。
这世间种种,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她以为这个世界的全都是鬼,殊不知自己对于她们这些土著来说才是真正的鬼!
谁是鬼这个游戏,说的就是她自己!
季槐宁手腕上的血染到了她的珠子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从这里消失了,因此没有看见杨红梅抬起来的手,杨红梅嘴里喃喃:“夏夏……”
季槐宁从高铁上醒来的时候,其他人好像看不到她,江逾白却在季槐宁不远处站着,笑得很欠揍,季槐宁跑出去又和人打起来了,没想到这人冲破窗户,来到了列车顶上。
周围的人好像看不到,该做什么做什么。
季槐宁也不怕引起恐慌了,直接抓住边缘翻了上去,高铁速度极其快,烈风簌簌,季槐宁的衣服被吹得起舞,她降低身体站稳,以免被吹了下去,坠入无尽深渊!
她的衣服到处都是血,小刀上也都滴落下来一部分到了高铁车顶上。
季槐宁的脑袋都要吹成智障了,黑色的头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季槐宁就别了一下头发,不过眨眼之间,江逾期就到了季槐宁的面前,他直接朝着季槐宁的脖子去了,她躲过,却没注意脸被他划伤了一点,高铁车厢不是很宽,她有些没站稳,差点就掉下去了,不过还好稳住了。
现在她才感觉到了疼痛,季槐宁没有去触碰伤口,反而朝着人刺了过去。
“如今,你也变得相貌丑陋了。”
“那又何妨?”
季槐宁不在意容貌,反正都是父母给的,是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很多人都说她长的挺好看的,但是她自己没有感觉。
她之前照镜子看了,黑眼圈都要掉到地上去了,每天这么忙,根本没有时间关注自己长的好不好看。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美貌在你强大的时候确实是一大加持,但那弱小的时候只是会成为别人欺负你的原因。
季槐宁想来知道这个道理,她握紧手中的刀,刺过去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江逾白还能出现在这里,前两个境她都不需要处理恶鬼,门神这项业务有包含这个吗?
鬼差去哪里了?
季槐宁不明白,只不过现在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只能和他打起来了。
风吹得很大,像是想把季槐宁这个无知小儿掀翻,两人一刀一刀下手极其狠毒,都没有给对方留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