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右思叶深吸一口气，挤出了一个微笑：“行，我来讲，你听好了。”

“这个用和差角公式的第二个。”

“和差角公式怎么用？”

“……”拿笔写了一遍。

“啊，想起来了。”

“来看第二问，这个用二倍角公式最简单。”

“二倍角公式怎么写？”

“……”拿笔再写。

“嗯，记住了。”

“第三问，选择辅助角公式。”

“怎么写？”

“……”

右思叶放下笔，面无表情道：“你学的东西去哪儿了？”

“主要是太长了，记不住……”

右思叶抿唇，几秒后轻声问：“你告诉我，你……上学前检测过智商吗？”

林尚年的眼睛忽闪忽闪，明显气的不轻：“你冒昧了。”

二人的谈话声很轻，但附近的几个人还是听到了。

就这样，小纸条开始出现了。

【李寺：右哥发个烧不至于脑子也烧坏了吧？】

【周岁：林哥涂个药还给涂觉醒了。】

【付一帆：你没看你俩有哪个难题会？好意思说别人？】

【李寺：我要开门放狗了。】

【周岁：？你放狗你给我干什么？李寺你冒昧了!】

【付一帆：李寺，我怕神经，你离我远点。】

【李寺：你也冒昧了！】

【慕濉：你仨儿的纸条已经是第四次掉到我和唐齐安桌子上了。】

【唐齐安：你们别逼我大义灭亲。】

【李寺：对不起，冒犯了。】

【慕濉：你砸唐齐安脸上了，现在咱们把目光转向最大受害人。】

【唐齐安：李寺，我警告你，你睡觉别闭眼。】

【李寺：……】

【付一帆：咱今天也是看到威胁信了。】

【周岁：认同。】

【唐齐安：你俩睡觉也别闭眼。】

【付一帆：……】

【李寺：哈哈哈!该!】

右思叶和林尚年就看着纸条一次次飞向旁边，又一次次被扔回来。最终扔到李寺那里时，李寺的笑容又回来了。

右思叶：“他们传什么呢？”

林尚年眯起眼，看着李寺拿着纸条的手若有所思：“根据我多年来和他俩传小纸条的经验来看，他们几个先是在蛐蛐咋俩，结果惹到唐齐安和慕濉了。唐齐安和慕濉加入后，先是李寺惹了事儿，后来又是周岁和付一帆惹了事，最后李寺看热闹给看高兴了。”

“真的假的？”

“百分之百准确。”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们写的小纸条我看到了。”林尚年移回目光，认真的回答。

右思叶捂眼尬笑：“你真的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