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人间,二十年后。
某医科大学实验室,年轻的裴教授正在训斥迟到的新生:"解剖学都敢迟到?伸手!"
那学生笑嘻嘻地摊开掌心,腕内侧赫然一点红痣:"教授轻点,我怕疼。"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见裴教授突然泛红的耳尖,和那学生衣领上闪着银光的小小针饰。
又一生,战火纷飞的年代。
野战医院的帐篷里,沈医生正在给伤员缝合伤口。突然帘子一掀,抬进来个浑身是血的狙击手。
"准备手术!"沈医生戴上手套,却在看清伤员面容时怔住——那人即使昏迷也紧握着一根银针,针尾缠着褪色的红线。
三天后,狙击手醒来,第一句话是:"沈大夫,你缝合技术真差。"
沈医生不怒反笑,从口袋里摸出支干枯的彼岸花:"比不上裴先生扎针狠。"
千年轮回,他们相遇在每一世。
有时是咖啡师与茶艺师,一个非要往对方杯里加糖;有时是警察与法医,一个总抱怨另一个破坏现场;更多时候,仍是医者与军人,一个拿针,一个执剑。
——
最后一世,他们回到了最初的长河边。
彼岸花依旧红得灼眼,沈醉牵着裴玉棠的手笑道:"这次去哪儿?"
裴玉棠望向轮回镜中闪现的万千世界,忽然将人拉近:"回西郊。"
"嗯?"
"海棠该开了。"